“不用自我介绍,反正也不会是真名。”
对方刚一开口便被色鬼给打断,我知道色鬼以前在法国情报局做事,对于保密工作一向严谨,哪会有人这么坦白就告诉对方自己的底细,做特工的讲求的就是保密,我估计这人的名字百分之百是假的,也许证件都是假的,找普通干警假扮国安的人套口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对方倒不介意色鬼的直言,将两把分别放在密封透明袋里的手枪放在了玻璃桌上,我一看,那是赤炎的金版沙漠之鹰和我的护卫者手枪,我记得在电梯上打斗时掉落在了电梯通道的底层,看样子,对方是来追究责任的。
“好吧,我叫什么的确不重要,可是我该怎么称呼龙帝的女儿,是叫你慕小姐?李晴?或者是龙子晴?要不叫你在eve的绰号heart?还是你在法国时的名字珍妮特?”
对方这样的问话表面上出于礼貌,其实是在向我警告,告诉我他们对我知根知底。的确很恐怖,这种被人所透视一般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叫我什么都无所谓。”不过一个称号罢了,我不关心他叫我什么,我只在意他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我,是敌人吗?
对方随意自然地笑道:“那么慕子晴小姐,说说你和世纪天玺大厦那帮之间的关系。”
呵呵,叫我身份证上的名字吗,就是说对方还把我当作国人看待,也意味着对方能用中国的法律制我,怪不得不找赤炎他们的麻烦,就捡我这个软柿子捏。
“?我不清楚。”照潜行者的嘱咐,不管什么都不承认。
“别说在天台上发生枪战的人不是你们。”李震生旁边的人忍不住大声质问。
“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昨天你们也搜查过整个游艇,我们连枪都没有,怎么和人枪战,而且我们都有伤在身,不可能有行动。”猎人有条不紊地回道,我知道他肯定把枪支弹药都处理掉了,沉海底就是最好的办法。
“狡辩没有用,这两把枪上的指纹可以说明一切。”
我一听心里便叫完了,这把跑不掉,哪知对方让人取我们的指纹做鉴定后,得出的结果却是无一人吻合,怎么可能,不仅对方不信,连我自己都不相信,那明明是我摸过的枪,怎么会不吻合。
到后来我才知道,是魅影事先给我和赤炎的手换了指模贴掩盖了原来的指纹。
没了证据我一下变得有恃无恐,心里也轻松许多,却听潜行者笑着反驳道:“在走私枪支中即使发现美国总统的指纹都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所以你的举证并不完全站得住脚,更何况指纹还不符合,除了物证,还有人证吗?”
“要有人证还能让你们这帮人这么嚣张,天台上到处是弹壳和血迹,却没有一具尸体,不知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但我们会找到证据的。”
是了,听对方这么说我才知道赤炎当时为什么不将人打死,他是留人性命好让人不被俘获而将我们也给供出来,我想末日的人也不是傻子,该不会留下把柄让人抓。
“既然没有证据,那就快些让我们离开。”猎人负手沉声说道。
“你们可以离开中国境内,不过慕小姐必须留下。”对方说得很坚决。
“你们没有权利扣押她。”赤炎抓住我的手回道。
“她只要一天是中国公民,我们就有这个权利让她协助调查。”对方一点都不妥协。
审讯,更确切的说是谈判进入了僵局。
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妥,对方好像并没有说实话,因为他们的重点不是放在反恐上,而是不想让我离开。
此时,ben匆匆闯进会客厅,见了一屋子的人后对我使了个眼色将我唤道一旁,然后附耳对我说:“老爷失踪了,我哪儿都找不到人。”
心头一紧,转念我小声的低问:“那苏菲亚呢?”
“也下落不明。”
我父亲的失踪和苏菲亚肯定脱不了关系,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疑惑时,ben的手机响起,他接听后眼色一沉,立即又转交给我。
我心领神会的将手机贴在耳边,对方邪肆的声嗓随即传来:“你父亲和那个女人都在我手里,想要他们活命,把你父亲放在瑞士银行保险柜里的文件给我。”
“你认为他和那女人的命对我来说重要吗?”我冷言相向。
“女人的命你不在乎我信,但你父亲的命我相信你会在乎的,用行动表示好了,先摆脱你现在麻烦,24小时内拿到我要的东西,我们再商量如何交换。”
“为什么不找奥斯顿。”
“他恨不得你父亲早点下地狱,而且他也打不开保险柜,必须你亲自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