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号就静静的停泊在公海上,赤炎说他难得有时间偷闲,又加上我也还在疗养期间,于是我两干脆在海上度日,每日里过得极度颓废,除了吃吃喝喝,就是偶尔做做那档子坏事儿,偶尔?好吧,我承认是很多,赤炎随时随地都粘着我,这混蛋有多色急我都懒得说了,我真怀疑他以前是怎么忍耐过来的。
我只要抿嘴一笑,赤炎就会来吻我,然后再把我扑倒,我抵抗,他镇压,我再抵抗,他再镇压,如此往复不知多少次后,我决定再也不要对他笑了,这家伙完全没有节制。
正值午后,赤炎仰躺在甲板上柔软的长毛毯上晒太阳,而我则趴在他胸膛上,由于刚刚做完激烈的运动,我还没来得及穿回衣服,伸手摸向被赤炎扔在一旁的衣物时,却被他抬手阻止,扣着我的后脑勺又要吻,我皱着眉头躲开,埋怨赤炎的胡子扎的我又痒又疼,赤炎摸摸自己的下颚,对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从他身上掏出猛虎刃递给我,很不客气地对我说:“宝贝,帮个忙!”
这就是我最气愤的原因,凭什么每次我都被他脱了个精光,而他自己却最多只脱一件背心,一身都是武装,太不公平了,拿着赤炎的刀轻轻刮在他的面颊上,有时候还真想给他一刀来报复他对我的压榨,然而在看见他俊美的五官时,我都不忍心在他脸上留条疤痕。
忽而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叫唤声,赤炎听了不禁莞尔,他起身,说要给我做顿好吃的,说完就跑进船舱里,这时我才起身,走到池边的露天淋浴下,放水冲澡,手抚摸着身上赤炎留下的点点红痕,闭上眼睛,都还能感受到他抱我时的热烈,那簇,又很快把我点燃,只有借着冰凉的冷水我才能稍稍平复心中的悸动。
然而一种不安却突然袭来,总感觉附近有人在偷看我,我像是猎物一样被人盯上了,这种感觉令人很不舒服,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它来自海风吹来的方向,我关了淋浴随手从地上拾起赤炎的背心套在身上,然后跑到围栏边向让我不安的方向张望,然而却什么都看不见,我正以为自己太过敏感时,流浪者号的警报就响了起来,我忙跑进驾驶舱,原来是雷达扫描到附近有船只进入流浪者号方圆一海里的范围,自动对其发送信号,对方却没有回复,所以流浪者号把那艘船视作入侵者,才拉响了警报。
我用船上的高倍望远镜循着雷达所示的方向寻去,果然发现一艘游艇,虽然没有流浪者号大,但也不小了,甲板上有人正端着望远镜向我这里观望,我猜那就是偷窥我洗澡的家伙,我将望远镜的倍数有调整一番,这下连对方手背上像火焰一般的纹身都看的清清楚楚。
我端着望远镜又跑回甲板上,为了确定那人是不是在偷看我,于是我冲着那人竖起了中指,结果对方也同样问候了我,这下我肯定他就是刚刚偷看我的人。
从望远镜中看不出这个人身材怎么样,因为对方穿着阿拉伯国家男士传统的白色长袍,头上还包着白色的头巾,以我的目测对方个子很高,绝对不低于一米八,就在我揣测对方会不会是一个留着大胡子的中年大伯时,对方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那人的面容立时清晰的呈现在我眼前,意料之外那人很年轻,他没有蓄胡子,黑色的眼睛,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唇,完美的面部曲线,除了那副高傲的神色,简直就跟赤炎长的一模一样。
就在我惊愕时,对方的头巾被海风吹落,一头红发顿时散落在眼前,不是赤炎那般酷酷的短发,那人是一头披肩长发,衬着白色的长袍尤为高贵优雅。
“在看什么?”赤炎迷人的声音忽然在我身后响起,然后从后面搂着我就是一番亲昵,他粗糙的大掌肆意的探入衣内,在我胸前一阵揉捏。
我立即大呼求饶,我可不要在别人面前来个现场直播,我抓住赤炎不安分的手,然后问道:“克列斯,你头发的颜色是天生的吗?”
“嗯,是的,我的头发是继承了母亲的发色,很漂亮是不是?”赤炎吻着我的颈脖回道,湿热的气息让我心痒难耐。
“那你有没有兄弟,那个人和你长的一模一样。”我说着将望远镜递给赤炎。
赤炎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不一会儿,赤炎开口问我:“你是说那个穿白大褂的家伙吗?”声音略带沉怒。
我“嗯”一声点点头。
然后就听见赤炎一声咆哮:“你这个傻鸟什么破眼神,我和那个大胡子哪里长的像。”
大胡子?我忙夺过赤炎手里的望远镜,再看过去时,先前我看见的人已经不在甲板上了,围栏边只有赤炎嘴里说的那个大胡子叔叔。
“我真的看见了,那人真的和你很像。”我忍不住跺脚。
“世上长的像的人可太多了,我可不认为我和那帮阿拉伯人有什么关系,看清楚对方游艇上挂的旗子,那是阿拉伯的一个王室家族,对于一个注重血统的民族,怎么可能会有和我一样的白种人存在。”赤炎说完一脸正经地看着我,然后说了句令我可以吐半升血的话来:“该不会是你看上哪个男人,想红杏出墙,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我没有。”呜呜,这家伙什么逻辑思维,居然能想歪的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