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都有热血的时候,何况我刚刚又喝下加了药的酒,话不经大脑就贸然出口:“和强盗说话我才觉得恶心,我们怎么说也是靠智慧摸索着模仿,进而再改进创新。”这和学绘画是一样的,都是先临摹,等驾轻就熟之后才能创作出属于自己的作品。“不像有些人没有就眼红,只会拿着屠刀去抢,别忘了今天拍卖会上的那批青铜古器是出土于中国的领土,它们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阁下心里比我清楚。”上个世纪初中国被列强瓜分的耻辱直到今天我们仍然要记住,不是要借题发挥,而只是要记住一点,国家弱了就会挨打。“更何况,我们改进后的东西你们不一样又偷回去再利用吗?”要不这世上哪有这么多的间谍?
说白了,这个世界的生存原则就是弱者只能照强者制定的游戏规则来玩,谁都想做强者,而强者的宝座就只有那么一个,那么冲突就必然存在,流血当然也就不可避免。
卡尔修斯公爵被我一番抢白的话气的脸色有些黑,他正叫人要把我赶下游艇时,从我身后走近一位身穿白色西服的男子,他一手搭在我的肩上,让我紧紧贴在他怀里,他的掌心温热,仿佛给我传递着勇气似的,我忍不住抬头看向男人,立即被他特有的气质所吸引,我想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他和我是同类人吧。
俊美的五官,斯文中又暗藏着一丝霸道凌厉的气势,深邃如墨的眼睛,黑色的及腰长发顺直的披在身后,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原来男人留长发也是这般好看,在猎人给我的资料里,没有这个人的信息,可我好想知道他是谁,他让我有种温暖的感觉。
“我还以为来这里会有什么好东西可拍,结果都是些不入眼的货色,好不容易看上个顺眼的美人,要是一会儿拍不到,就太可惜了。”男人音色温润,说出的话却字字带刺,我看修斯公爵很想发作,也许顾忌这个男人背景,所以说了些暖场的话再找了个借口先告辞了。
见没有好戏可看,一群看热闹的人才逐渐散去,我这时已经觉得有些腿软,看来我的抗药性还没练到家,不过已经是我的最高记录了,就我现在对药物的抵抗力,打一针吐实剂也不会有人能从我嘴里问出任何信息。
“需要我帮忙吗?你的身体很烫。”男人扶着我走了两步后问我。
我摆摆手,向他笑一笑表示感谢,这点剂量的口服药我完全能挺的过去,拥有致幻作用和让人兴奋的毒品而已,比屠夫直接给我注射神经药剂应付起来要轻松的多。
然而头脑虽然仍旧清醒,可身体好像有些撑不住,走路觉得轻飘飘没有踏实感,我刚摆脱好意要帮我的男人才走了一步就往地上缩,被那人赶上一步把我搂住,我推他,他却硬要扶着我,这样一来一往我们两的动作变就有些暧昧。
正拉扯时,我被人蛮横的拉住胳膊,那人用力一拽我就脱离了黑发男人的怀抱,我重心倒向拉我的人时才看清那人是奥斯顿,靠,他没事来搅什么局?而黑发男人我想也是吃荤的,拉住我也不松手,呜呜,我的胳膊好痛,他们要把我分成两半吗。
“跟我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奥斯顿咬着牙关蹦出这么一句话,呵呵,他以为他是谁啊,他凭什么命令我。
“放手啊!”我吼一句,奋力挣脱两个人的钳制,然后揉着生疼的手腕步履偏倒的朝正前方走去,因为我看见屠夫正乐呵呵的朝我走来,看他那贱样我就知道任务很顺利哦。
我紧蹭几步就扑到屠夫身上挂住,因为我已经撑到极限了。
我已经是这个会场上最引人注目的焦点了,屠夫偏偏还要火上浇油,搂着我的腰大声吆喝了一句:“谁要是喜欢这只小猫咪,一会儿举牌时请不要客气,这个小家伙很热情的,特别是在床上。”屠夫说话时一只手顺着我裸露在外的大腿向上轻轻掀开裙摆滑到我的臀部,我听到男人们肆无忌惮的吸气声。
该死的屠夫,他绝对是故意的,我咬死他,我咬屠夫脖子的动作好像不具攻击性,事后色鬼说我那动作更像是在挑逗,他甚至看见屠夫额头上冒出的青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