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达斯k跌裤达塞!help!有木有人可以救救我!我需要帮助!”
他敷衍的呼救着,用尽了他所知道的所有语言来表达,声音虽然不大但也能让附近的人听到。
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咋的,反正他就是提不起劲,连求救都那么敷衍,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抑郁”了呢。
但没人听到他的呼救,同时也就没人知道他有多么的敷衍了事。
求救了半天,见没有任何回应,他便无聊的在房间里东看西看起来。
所有不固定的陈设摆件,都和他一起飞了起来,所以此时就有一大堆东西和他一起贴在天花板上,搞得下面空落落的,仿佛那才是真·天花板。
唯一没有飞起来的大物件,就是床和上面一床被子了。
他也没有很疑惑,因为他一眼就看出为啥所有东西都飞了,就床和被子没飞。
因为
他把那个玩意儿就放在了床上。
也算是幸运,要不是有这个玩意儿在那儿“镇压”住床,他能已经被飞起来的床活生生压死在天花板上了
额,天花板上用压或许不太准确,应该说是砸死吧。
这几日他都不敢碰那玩意儿,把它丢在床上自己去睡沙发,活像是被老婆赶出房间的倒霉男人。
所幸这艘豪华游轮的沙发很高级,躺上去的感觉基本和床没什么两样,甚至他还感觉沙发睡起来更加松软舒适一些。
虽然此时那个沙发已经和他一起贴在天花板了,也算是“难兄难弟”。
他直视着那个玩意儿的尖尖,隐约好像看到某种能量从其中释放而出。
虽然实在是看不太清楚,但他却可以百分百断定,就是这股看不见的力量,害得自己和天花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还t是根本分不开的亲密接触!
“混蛋医生!劳资恨透你了!”
他大怒,咆哮着臭骂罪魁祸首。
其实他并不知道,“飞”起来的可不止他自己而已。
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镂空洞,仿佛像是有人在云层中开了一个口子,粗壮的冰蓝色光柱贯穿这个洞,从靖安公主号船体中央一直延伸到镂空洞上方的天空,从地面根本就看不见其尽头。
靖安公号这艘万吨级豪华游轮,此时已经完全“飞”离了水面,悬浮在半空中,仿佛就是因为这道光柱。
这道光柱直直冲进了宇宙,让其所在半球的所有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当然,这个“所有人”也包括罗泽塔尼亚首都以北港口内的某位军医。
光柱突然出现的时候,这位军医同志还在港内喝咖啡,同时享受海风的滋养。
“喔该死,好像拿错箱子给他了。”
那道光柱骤然出现在他视线中,吓得他连杯子都掉在了地上,喃喃自语着说。
他匆忙的跑回自己的小帐篷,拉开桌子底下的一个暗格,里头并排摆放着好几个和杜克拿走的那个一摸一样的手提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