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亨舍罗港沿岸,地区驻防司令长官程大牛踮起脚瞅着不远处海面上的“奇景”,嘴里喃喃自语着说。
那里的一艘军舰面对他们这边的侧舷上跪着一排十个人,后面则分别站着一个海军士兵,手里都捏着一把锋利的刀。
“这是要放血啊”
见自己的长官一脸疑惑的样子,副官便压低了声音说。
可惜程大牛同志还是不懂,可能他的性格就如同他的名字那样,像头牛吧。
“长官,您见过乡下杀猪吧?杀猪首先是要放血吧?这就跟那一个道理。”
副官脸色苍白的解释,却让程大牛更加迷糊了。
他搞不懂这跟杀猪有什么关联。
难不成?
从副官手里抢过望远镜,朝那艘船的侧舷看去。
刚好,那边也开始动手了。
开始“放血”了。
站在那些跪地俘虏身后的士兵,一个个掰起他们的下巴,然后流畅的一刀子直接划在脖子上,顿时鲜血如泉涌般淌出,染得那船身侧面都形成了一小片血红“瀑布”。
九个俘虏就这样死了,甚至还没彻底凉透就被士兵推下来海,一片片红色的血水在落水炸起水花中蔓延开来。
最后一个俘虏已经被吓尿了,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张着嘴似乎在说些什么,但是程大牛这边隔得太远,压根听不清。
一个海军士兵恭恭敬敬的擦干净了自己的手里的刀,用一块干净的白布包住刀柄后才递给走过来海军军官。
那个军官带着大帽檐军帽,上头挂着一枚银质的蛟龙徽章,看着十分装逼。
只见他接过刀,那个士兵很殷勤的上手帮他把俘虏的下巴掰起来,露出颈脖,方便他直接上手放血。
虽然刀柄被白布包着,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用刀技艺,直接堪称流畅而极为迅速的一刀过去,这边的程大牛用望远镜都看不清他的动作,只看到刀光一闪,那个刚刚还在乱动乱叫的俘虏,就直接定住不动了。
他顺手把刀丢在地上,接过秘书递过来的新毛巾死命地擦着手,一边擦着,一边就转身离去了。
那个士兵也不捡自己的刀,而是把那个僵硬住的俘虏推到栏杆边上,把这家伙的脑袋摁倒外面,已经开始喷血的脖子直接搭在栏杆上,任由其在那儿淌血,仿佛丝毫不注意自家舰船的美观问题。
“额滴个亲娘哟,这帮海军滴水王八真是狠啊,杀蛮子跟杀猪似的。劳资当了那么多年兵,京观见得多了,但这种对待牲口一般的宰杀方式,咱还真是第一次见。”
枉他程大牛一辈子“见多识广”,陆军对待蛮子的“十八般武艺”他都见识过了,但像这次一般来自不同军种的这种处理蛮子高精尖的“技巧”,他却还是第一次见。
“我在海军待过一段时间,他们似乎认为敌人的鲜血能给战舰带来神佑,虽然不知道他们崇拜的是哪个神。
但每一次舰队远航,回国时总要抓一些俘虏在船上,靠岸前就要放血,这既是传统同时也是对敌人的威慑。
这已经很文明了,再往前几十年,他们可都是把蛮子帮在绳子上喂鲨鱼的。
还有,你t能不能不要再学这种奇奇怪怪的口音了行吗?!有些方言口音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说的啊!你说起来简直像是猫在学狗叫!整个就是一四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