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扒光了捆在角落的俘虏们看到这一幕,顿时感觉到了生的希望,满脸兴奋的盯着两人看。
连长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然后反手就把战术军刀送进蛮族的脖子里。
他完全不给对方发出声音的机会,刺进去的同时直接把枪口怼进了那家伙因为疼痛而长大的嘴中,紧接着便将插进其脖子里的军刀狠狠一拧,直接绞碎了气管,那家伙顿时便瘫软了下去。
那小兵也不甘落后,猛地刺出一枪便贯穿了另一个蛮族的脖子,粗大的枪尖猛地突刺进去,几乎要让其身首异处了。
他将长枪收回,那蛮族的脑袋便软软的歪向一边,淌出的血水染红了胸前那厚厚的兽皮胸甲。
两人就这样熟练的干着活儿,只用了几分钟就把那些醉得跟死猪似的蛮族全都变成了货真价实的“死猪”。
只可惜不能称斤卖。
事情要真能这么顺利结束就好了。
可惜,两人刚刚一起处理掉厅内的最后一个蛮族,大门便被猛然撞开了,又一群喝得醉醺醺的蛮族来到这儿。
他们本来因为醉酒而发红的双眼看到两人和满大厅同族的尸体,顿时瞪大了,随即这群醉鬼便拿上自己的武器,乱叫着朝两人扑了上去。
他们似乎根本就没打算叫增援,也可能是认为没必要叫,毕竟凭他们对付三倍数量的敌人都不成问题,更别说才两个。
连长举枪就射,一枪就打穿了一个蛮族的脑瓜子。
那个小兵三两下就帮本被捆成麻花的俘虏松了绑,这帮早就憋疯了的俘虏立刻分散开去拿武器,迅速加入战团。
那杆银枪在他手中翻飞,如同一条灵活的游龙,每次出手都是要害,杀得朝他围上来的七八个蛮族连连后退,转眼间就被干掉了五个。
这憋屈他们哪儿吃过啊,平常都是他们摁着对面打的,这会儿居然被一个矮矮的豆芽菜给打得后退,还被反杀了五个,这倒是把他们的凶性都给激发出来了,有个血蛮部族的脸上还沾染着同族的血,嘶吼一声就朝那杆耍得跟花儿似的银枪猛撞了上去。
这帮家伙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虽然走起路来确实有些晃悠,但是酒精的刺激仍然让他们“战斗力爆棚”,本就不惧死亡的他们再得到了酒精的麻痹,估计连疼痛都可以抛之脑后了。
那小兵一愣,旋即一枪刺出,直指他的咽喉,却因为他的一个挺身刺歪了,长枪贯穿了他的胸膛,他却仍然咆哮着顶着枪身朝小兵扑去。
可惜他搏命的想法落空了,因为他算漏了连长的存在,又或者是他压根就没想到那么多。
他嚷嚷得太大声了,动静太大,连长想不注意到都难。
反正伴随着一声枪响,他的后脑勺便被开了个枪洞。
然而他的尸体仍然“困住”了银枪,随即其余的蛮族便一拥而上,气势汹汹的想要把小兵剁成肉酱。
然而伴随着数道破风声,它们便被弩箭给当场射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