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破地方是处于什么季节,反正这雨一下起来,密集的雨点模糊了整个世界,仿佛要把森林变成一片汪洋。
跟那个大祭司扯了半天,人家也只是模凌两可的回答了几句,似乎根本不在乎。
也是,单凭自己的一面之词怎么可能让人家相信呢?该说的自己都说了,接下来只需要等待时间替自己证实就好了。
安德烈和鲍曼跟着两个长耳朵的行走在树林里,他们要去那个湖里把没搬完的东西搬回来,本来想着那么大老远就等雨停了再去,哪儿知道领路的直接出发了他们钻进了一个树洞里。
安德烈也跟着钻了进去,这一进去不得了,这树被挖空了,底下是一个好几个地下通道的中转站,好几条延伸出去看不见尽头的地下通道仿佛是连接着整座森林的血管。
娘希匹的,这是地道战啊。
敢情这儿的大兄弟都那么接地气?
跟着他们走进一条地道,内壁上的白水晶散发出微微的光。
本来在地面上骑马都要跑老半天的距离,在地道里摸了顶多十分钟居然就到了?
说起来诡异,可也由不得他不信,毕竟从树洞里钻出来,面前就是那个湖了。
这都不算什么,因为真正诡异的事就发生在自己眼前。
雨还在下,密集得似乎没有缝隙,就这么冲刷着整片森林,仿佛要给它蜕层皮。
可是那个湖的湖面却依旧平静,甚至一点波动都没有。
瓢泼大雨在湖面上方不远处就被截断了,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力量把这片湖和周围的一切隔绝开来。
披着绿色兜帽外衣的长耳朵伸出手拍了拍尚处于迷糊状态的安德烈。
“干!!!啥!!!”
雨太大了,隆隆的雨声逼得他说话都要用喊的。
那长耳朵也不理他,伸手指着一个方向,示意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