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的朋友霍布赖特少爷希望看到玛莎的表演,那我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啊。”
玛莎便就是马克怀中少女的名字,不过这个名字在这个时候必然是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它的一切意义,在这种情况下,它也只能象征着死亡象征着鲜血,象征着这些尊贵少爷们那些特有的近乎畸形的变态心理。于是,等到马克微笑而随意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他便也很是直接的便将他怀中的女人推开,接着,随着裸露着一双洁白无-毛大腿的他打了一个响指,服侍在房间门口处的石头城仆人便也迅速进来,拉着那个浑身颤抖的女人很快便消失在了房间里。从头到尾,叫作玛莎的女人都没有任何的哀求反抗或者尖叫,那肯定不仅仅是因为她知道她的一切哀求在这些尊贵异常的少爷面前只能是徒然无用,更是因为她在注意到霍布赖特话后马克少爷神情之时,她当时就已经绝望,她肯定很清楚她根本逃不过死亡的下场了,所以一直到被拖了出去,她望着从前给她这个婊子荣耀与满足,让她在这石头城中拥有地位可以欢笑的男人,她的眼中除了绝望便就是死气沉沉,再没有了任何的感情味道。
连怨恨都不敢。
然后,等玛莎消失,哈迪愕然后便也坐回了原位,托尼也很快回复了一如既往的淡漠神情,再没有了任何对霍布赖特少爷的过分而产生的不满神情,似乎是很反常,很不符合他们一向将骄傲与荣耀视为第二生命的性格?可实际上事情原本就最应该是这样子的,他们这些少爷们也断然不可能有什么怜香惜玉,英雄救美的无聊情结,在这些薄情寡义的大纨绔眼中,只要能够与这位来自玛雅公国的第一公爵继承人建立牢靠的友谊,别说只是马克众多女人中的一个高级妓女,就算是哪家贵族府上的小姐需要成为野兽口中的食物,只要霍布赖特提得出来,他们就能满足得下来,不管他们要建立的所谓友谊再如何的虚伪经不起推敲。
“赞美马克少爷的慷慨。”狞笑被掩饰着惊叹与感恩之下,霍布赖特的神情便很真诚。
马克从容微笑,举起手中的红酒,也不管身上的斗篷完全遮掩不了他那双洁白的大腿,他就这么躺在沙发上向霍布赖特致意。
霍布赖特很是愉快的大大喝了口红酒,随后他便径自走回栏杆处,望着楼下小型斗兽场,没过多久,在那斗兽场中很快便出现了一头模样不够凶猛,气势也不够威风的白老虎,接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也被两名大汉丢进了铁栅栏里,她的绝望她的毫无意识,在那头饿极了的白老虎面前似乎都是在预兆着她接下来所必然要面临的下场……因此,整个石头城的贵族老爷们都沸腾了起来,肯定不是斥责究竟是哪个混蛋居然把这样一个小妞给喂了老虎,事实上贵族们这会儿肯定都隐约知道这个女人来自5楼,因此他们便只能更加卖的吆喝,即便这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再怎样的无聊,无趣。
虎吼。
鲜血弥漫。
霍布赖特少爷再不可抑制的达到了高潮的顶端,当斗兽场中那一条猩红的胳膊落入了他的眼中,他便也低吼一声将头狠狠的埋进了怀中女人的大胸脯上,然后就在这房间里,他很快便脱下了他的裤子,胯下那只初具规模的小鸟即便确实是称不上威风凛凛,但毕竟已经具备了战斗的规模,于是,在他将赤裸的女人狠狠扭了过去,让女人紧抓着栏杆,向他翘起了大屁股之后,他便也开始了他的冲刺……整个石头城的1到5楼几乎都能够看到这栏杆处的一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
“他果然是比我们还要败类的败类啊。”马克拍了拍他光滑的大腿,起身,笑的肆无忌惮,但却带着狰狞的眼神。
而接下来,伴随着一场毫无悬念的女人与野兽的战争迅速落幕一后,这一场很有悬念的男人与女人的战争便也渐渐步入高潮,整个石头城的贵族老爷们都在打赌那位看起来挺有战斗力的尊贵少爷究竟能够坚持多久。
这可实在是个很有意思的打赌。
……
与此同时。
石头城都已经接连上演了两场带着鲜血的战斗,并且也都宣告了结束,可罗斯切尔德公爵府后花园处这场注定没有硝烟的战争却依旧是迟迟未能拉开序幕,这肯定是让胖子艾伦感觉异常的纠结,事实上从下午跟尼采来到这罗斯切尔德公爵府以后,他就一直站在尼采的身后,看着他对面那位坐在轮椅上的帝国头号贵族少爷,等到了日落,也等到了花谢,但就是等不到这两位莫名其妙的大贵族子嗣开口说话,他很费解,很费解这两位身世显赫,智商也明显不会比他差的少爷究竟是在打着怎样的哑谜,可就算他一直费解到几乎快要崩溃,他却依旧只能是继续费解着而不敢开口说话,他很清楚在这里他必须得收敛他在尼采面前的无所顾忌。
“7级魔法卷轴,我与潘多拉的医药费,一共23万康坦金币,你必须得支付出来。”
“为什么呢?”
“没有为什么,我说过你若不给我便会亲自拜访罗斯切尔德公爵府,前几天没来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你以为我需要你的23万金子去度过难关。”
终于,在魔法晶石将这后花园处照耀的如同白昼一样明亮之时,胖子等到了坐在万花丛中的这两位大贵族少爷开口说话,可其实他们两个开口说的话却也只能是让胖子更加的纠结且费解,因为他完全不明白这两位究竟在说着什么,尽管从表面上看来他知道尼采是围绕着伊丽莎白女神的那次发疯而展开的要求,而这位罗斯切尔德公爵的继承人也只是在重复着那次宴会上说过的话,是在疑惑为何他需要支付这笔金子,但胖子就是听不懂这么两句废话式的对白,他觉得要么就是他的智商确实不足以让他听明白这两位大贵族继承人的谈话内容,要么就是这两位智商本来的确不低的优秀继承人,只要一碰面就变的莫名其妙且不可理喻了。
当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胖子认为。
轮椅上的普罗米修斯-罗斯切尔德脸色透露着不健康的苍白之意,兴许是因为跟尼采对峙而坐的太久,此刻的他便连嘴唇也是苍白没有血色,给人一种虚弱的感觉,似乎随时都可能倒下,但他却依然能够坐在尼采的对面,并且始终保持着云淡风轻的微笑,说出的话也格外有力,他道:“照你这么说来,你是铁了心要将伊丽莎白夫人的帐算在我的身上了?不管这公平与否,也不管我是否会理解为你不敢招惹伊丽莎白夫人而只能找我,你都会坚持这样?”
“真是个聪明人啊,你居然看透了我的意图?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不敢招惹伊丽莎白那个疯子,但我又的确不能让我的血白流,所以我便只能找你啊。”尼采展颜微笑,完全没有任何的不自然,便连蛮不讲理也是优雅的蛮不讲理。
普罗米休斯笑了笑,并没有因为尼采的蛮横而不愉快,他的眼中只是玩味:“但你要知道,我毕竟不是跟你一样是开银行的,所以23万对我来说确实是一笔巨款,我也很难支付得出来。”
“没有关系,这23万便算是你借我的,可以慢慢还,至于利息……就按照斯图雅特家族银行的利息来算吧。”尼采微微眯眼,很大度也很开心的给了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