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李渔站起身便往回跑,可还没出沁新园,他却又碰上了徐淼夕从外归来,两个人一照面,却见徐淼夕厌恶地看了李渔一眼,却头一遭的招呼都没打,扭身便走!
李渔倒是颇为意外:“徐小姐留步!”
徐淼夕闻言止住步伐:“你这人还真是英魂不散,被赶出去了居然还有脸回来,真是......!”徐淼夕说到这里,却宛然叹了口气:“真是脸皮厚!”
李渔眉头大皱:“我来徐府怎么徐小姐不高兴吗?可是昨天却又为什么去游说李渔回来?”
“那是本小姐的事,与你无关!”徐淼夕说话伶俐,却没了往日的风情妩媚,就连奴家也改成了本小姐,这若是让徐府中的人看见,指不定还以为他们小姐发疯了呢!
李渔并不明白徐淼夕的心思,还以为徐淼夕是因为昨天被自己吃了豆腐才如此厌恶自己,只是微微一笑:“徐小姐,希望你能帮我带个口信给徐浩然徐大公子!”
“口信?”徐淼夕微微一愣:“你想做什么?”
李渔负手走了两步:“你替我转告徐浩然,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他的敌人可不是我?”
徐淼夕闻言脸色一变:“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我只说这么多,你如实转告便可,至于其他的你不用多问,我也不会多说!”李渔淡淡地望着徐淼夕,如果徐浩然不听自己的劝告,那也是他自食恶果,他俩本就结了梁子,李渔不偷笑就算不错了!
徐淼夕的眸子中却透出一丝忧愁,只听她道:“李公子,在这里,你知道得越少越好,越多就越麻烦!”
李渔洒然一笑:“你看我像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吗?”
“不像!”
李渔眼珠一转:“你也不像是一个作风开放的**!”说罢,哈哈大笑,转身去了!
徐淼夕望着李渔渐去的背影却是幽幽一叹,其实她也知道李渔并非是一个好色之徒,昨天虽然对自己多有轻薄之举,但每个动作却都不逾越底线,这是李渔和她所遇见的其他男人不一样的地方,她假装生气其实也就是不希望李渔再回徐府,像李渔这样的一个局外人本就不应该搅入这其中,可现在呢......徐淼夕望着眼前的碧水清波,心道:“给了你一次离开的机会,你却不珍惜,如今再想脱身可就难了!”
一念至此,却见天空中一只白鸽飞过,徐淼夕急急忙忙便往回赶,进了房间之后却见那白鸽从窗户飞进来,落在她的梳妆台上,徐淼夕一把抓住那白鸽,却见细红的爪子上缠着一卷字条,徐淼夕麻利地解下字条,随手放飞那只鸽子,然后将字条展开,却见上面写了几个小字:“全力阻止摸彩活动的进行!”
徐淼夕脸色一变,将字条捏在手中,却是黛眉难舒,她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自从徐淞南的小妾被赶出徐府后,徐淞南便像受了伤的豹子,警觉异常,自己根本不敢有太大动作,生怕被徐淞南抓住把柄,可这个李渔真的有如此能耐,竟让那个人如此紧张,居然要不惜一切来阻住这次活动吗?
徐淼夕想到这里却又突然记起刚刚在在沁新园里李渔所说的话,显然李渔是知道徐浩然的某些秘密,所以才想借自己的口来警告徐浩然,可若是自己不将这话转出去呢?徐淼夕一念至此,却用火折子点燃了屋子里的蜡烛,然后将那纸条放在跳跃的火苗上,看着它发黄发焦,最终化为灰烬!
李渔找到陆方的时候,陆方正在盘点那一千套茶具,见李渔过来,顿时笑道:“货都摆在这儿了,李公子你来看一看!”
李渔略微看了一遍,却忽然道:“陆管家,立刻重新腾一间房,把这些东西全都搬过去!”
“啊?这是为什么?”陆方微微惊讶,这搬进来可还没有一天,怎么又要搬呢?
“这个你暂时不要问,不过这件事你得找几个得力的人来做,尽量不要惊动其他人,你可明白?”
陆方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李公子放心,我立刻去办!”<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