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存放衣物的地方,拿出几件还存着的冬衣,摸着确实很是厚实,但是,却有又觉得轻飘飘的,怎么也不像是棉絮该有的重量。
在夏子橙的示意下,郝大胆割破了几件棉衣,立刻就有棉絮飞了出来,轻飘飘的,散部在空气中,还有些呛人。
“这不可能是棉絮!”夏子橙震怒“这是柳絮,柳絮如实厚实却并不保暖,若从布料中跑出,被人吸进了鼻子里,进入气管便会有生命危险!这简直就是在草菅人命,真是胆大妄为!”
夏慊拍拍他,表示安抚,又问四将道“这棉衣,是否只提供给本军?”
“军中所需之物,一概由吏部尚书兼制,恐怕没有用到这款冬衣的也只有孙国公的军队了!”左将如实道。
“军衣所需巨大,柳絮比面棉絮要低价,这吏部尚书也不知从中贪墨了多少粮饷!真是罪该万死!我立刻写奏折呈给陛下。军中,还望众位多多用心了。”
“是,将军放心。”
夏子橙也顾不得手上,夏慊却不由得他作践自己,硬是把他拦在身前,共乘一匹马扬长而去。
众将“……”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陛下,臣有本启奏!”夏子橙站了出来,将自己的奏折经由太监,到了离衍的手中。但离衍也并不急着打开,而是问夏子橙“夏将军,你的手臂是怎么了?”
夏子橙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吏部尚书,见人冷汗直流,才回头到“陛下看了便知。”
离衍皱着眉头翻开了奏折,没一会,便大吼了一声“李剑,你混账!”
吏部尚书立刻出列跪下,“陛,陛下,臣惶恐!”
“你确实该惶恐!”离衍将奏折丢在他的头上,厚厚的角正巧对着他的额头,砸的他都流了血,但他也而不敢去擦拭,而是颤颤巍巍的翻开了奏折……然后觉得天昏地暗,一切都完了。
“陛,陛下,臣,臣冤枉啊!”
“冤枉?”皇上气急反笑“昨日,趁着夏将军视察军营你派人去暗杀,个中原因,夏将军均已查明原因。你竟然私自将军中冬衣中的棉絮,换成柳絮以此贪墨粮饷,如此胆大妄为,你的眼里还有朕么?”
皇上震怒,百官皆拜“陛下,息怒!”
“朕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若是夏将军不出现,就眼睁睁的看着此等狼子野心之徒撼动我大离江山么?”
“臣等知罪!”
“废物,全都是废物!”
“报,陛下,边关告急!”在此时,又有人不顾一切的冲进了内殿。
“说。”
“陛下,匈奴偷袭我军,我军因冬衣等物出了问题,被匈奴打败,已后退百里,求陛下支援!”
“真是混账东西!”离衍道“传令下去,命瑞王立刻发兵相助,击退匈奴。”
“是!”那士兵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但是朝野的人着实震动不小。瑞王是陛下一直忌惮的兄弟,而且明明孙国公发兵相助显然更为有利,但陛下此时却宁愿用瑞王。显然,陛下这是对孙国公离了心了。
“李剑革去官职,凌迟处死,剥夺其九族财物充公,新制冬衣。夏将军抓住歹徒有功,闪良田千亩。晋丽妃为丽贵妃,赐号,梅。与皇后共同协力六宫,礼部侍郎择日行大典。”
“是,陛下。”夏奎道
百官皆叹,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夏家,又要重现辉煌了。不,或许,是更加辉煌了。
“陛下,臣认为,不可处死李尚书。如此大范围的贪墨粮饷之事,李尚书一人未必能做到。朝中,必定有其党羽,所以,应暂时关押李尚书,揪出其同伙,才能彻底铲除为非作歹之徒。”夏子橙又道
“陛下,夏将军所言有理。”韩丞相附议。
离衍扫视一圈,见底下的人明显有些骚动了,冷笑一声道“爱卿所言甚是。来人,把李剑给我拖下去,好好看管!夏将军,此事交与你全权负责,若有人不配合,只管杀了便是。”
“谢陛下。”夏子橙跪拜。
“小姐,大喜啊!”消息传得极快,圣旨还未到夏冰宫中,她升为贵妃并能协力六宫的消息已经传得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