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空气灼热,整个雒城因处斩“庞统”“魏延”两名荆州俘虏而沸腾不止,百姓欢欣鼓舞,士气空前高涨。()
都督府门口却是异常冷清。刘循大踏步而进,张盘紧随其后。刘贵因监斩而未同至。吴懿则是远远的被落在后面,尽管他奋力疾走,可是仍然追不上刘循的步伐。
府内大堂门口,刘循踏步而进,脸色沉重,见杨松站立堂内待侯,便深深一躬。“循决意变法强蜀。请先生操持大局。”
张松一愣,不想二公子决心如此之大。却推辞道:“得公子信任,在下幸甚。然在下才干平庸,并无变法之能,不敢冒领操持,何敢误蜀。”
刘循愕然。“先生推辞,莫非是怪循反应迟顿,怠慢先生?若是如此,循告罪。”说着又是深深一躬。张松连忙扶起,伸手做请道:“公子请入坐,听在下细细陈叙。”
此时吴懿赶至,正好四人各坐一方位,刘循北坐,杨松南坐。张盘吴懿分坐东西。堂内侍女尽皆摒退,大牛大马于堂外侍立守把,任何人不准放进。
张松拱手道:“松有些许才智,从不妄自菲薄。但亦不敢冒认天下大才。变法强臣,非但是才学精湛之士,更要是禀公执法、决心无比坚毅之强臣。此等人才,百年难遇。在下曾有幸与庞德公、水镜先生论政,得知天下有四位奇才,堪称百年难遇之变法强臣。”
此话一出,三人愕然。张盘忙问:“哪四人?”
张松答:“贤侄勿急。此四人,在下曾一一会面验证,确实乃变法强臣。正是东吴主薄张昭、朝庭尚书令荀彧,刘备军师诸葛亮。此三位之中,就变法强臣而言,荀彧、诸葛亮不相伯仲,张昭稍逊。”
张盘止不住又问:“那第四人是谁?”
张松沉着道:“若说前面三位是百年难遇,那这第四位则是千年不遇。诸葛亮曾自比管仲乐毅,这第四人则暗暗自比奠定秦国一扫**根基之商君卫鞅!”
吴懿不禁嘲笑:“卫鞅变弱秦为强秦,乃变法始祖,谁敢自比卫鞅?也忒自大。”
张松不动声色,道:“以在下看来,此人与卫鞅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卫鞅虽是法兵双修,却是法家之大成者。而在下所说此人则是法兵儒三修,不敢说是儒家大成,但至少是集法兵二家精髓之大成者。此种人才,自夏商周以来,可有之?”
刘循听的心涌澎湃,情不自禁问:“何人?”
张盘吴懿对此则是不屑一顾,张松那张嘴也忒替那人吹捧。兵法二家大成者?狂妄至极!
天下士人千千万万,如过江之鲫,成兵、法一家大成者凤毛麟角,何况还是集二家之精髓大成者,自古未有!就算某位有天份之人经过多少寒窗苦读、多少日夜不休,也未必能成为这样的大成者。兴周八百年之姜子牙、兴汉四百年之张良,此二人功绩光耀古今,却不曾有人如此评价二位先贤。张松口中之人到底是何人?张盘吴懿倒想听听。
“先生旦说此人姓名。”
杨松朗声道:“凤雏庞统!”
“是他?”刘循不敢相信的大惊而特惊。若是说庞统是兵家大成者,刘循举四肢赞成。可是庞统与法家有何关系?他则是不甚明了。
瞧着张盘吴懿二人充满质疑的目光,张松分解道:“庞统不擅言辞,偏偏又自傲,对于庸俗之见嗤之以鼻。在别人看来,他就如同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名声自然不如擅长辞令的诸葛亮响亮。世人皆认为诸葛亮胜庞统一筹,殊不知诸葛亮对于庞统极其钦佩。常就法、兵之事问于庞统,统则是以辞令之事请教于诸葛亮。”
张盘不信道:“若是如此,庞统为何被我等所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