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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九章(2 / 2)

“让我看一下再说。”

金发女郎们都转过身来,背靠酒柜望着王成豪。

王成豪竭力控制自己不去想吉娜,打算在看来是澳大利亚或是新西兰人的大个子姑娘中选一个。于是他说:

“我要那个姑娘,就是穿绿色超短裤的那个。”

“遵命。饮料要什么?”

“法国白兰地……马尔丹酒。”

“请稍候。”

男招待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向柜台。

这时,有一对情侣走出了店堂,片刻后,酒就送上来了,穿绿色超短裤的姑娘也走过来挨着王成豪坐下。

男招待介绍说:

“她叫安娜,瑞典人。”

“hel1o,baby!”

王成豪故意用蹩脚的英语向她打招呼。

“你会讲英语!”

花名叫安娜的姑娘用英语反问王成豪,她长着一双天蓝色的眼睛。

王成豪仍然操着蹩脚的英语说:

“只会一点点。”

安挪说:

“今天高兴极了,我来到红月刚刚一个星期,所以日语一句都不懂。我和你能互通语言,真好啊!”

听口音是个澳大利亚人,她把“今天”这个词念成了“井天”。

“我的名字叫春夫,你就叫我哈里好了。”

定娜说:

“真是高兴,哈里,我可以要点香摈吗?稍微喝点以后,就一起上旅馆。”

王成豪说:

“当然可以。”

安娜向男招待用手比了一个“v”字,于是,男招待就满脸笑容地送来了已经准备好了的,放在存有冰块的木桶内的红月产的香摈酒。男招待凑拢王成豪的耳朵说:

“这个姑娘说,三万元就0k,先生您看如何?”

王成豪故意问:

“现在就给吗?”

男招待笑了一笑,说:

“这,这……这怎么行呢,我在这里收了您的钱,就犯了经营卖淫罪了,我只不过是替她传个话而已。”

王成豪也笑了。

“懂了,懂了。”

这时,男招待递上帐单,上面已经列上钱款,总计一万八千三十元。

王成豪摸出两万元,交给男招待并说:

“找钱不要了。”

“谢谢!请慢慢喝。”

男招待打开了香摈,眨了一下眼睛就退下去了。

安娜只喝了一杯香摈,就提出来:

“我们走吧,”“嗯。”

王成豪站起身来。

安娜接着说:

“我去拿上衣。”

片刻后,王成豪同安娜登上一栋五层建筑的低级公寓的楼梯,那公寓就在离开“哥本哈根夜总会”百来米远的一条胡同里。

这个公寓,表面上和东光会没有什么关系,实际上都是东光会经营的,是东光会的一个下属店,利用店里的女人,专门窃取那些傻爪的钱财。

他们上了二楼,走进过道,在205窒门口,安娜停下来用钥匙打开房门。

这是一间很窄的寝室,进门的左侧就放着一张双人床,寝室后面有一垛屏风,屏风后有个浴肛。

这种布局很象欧洲常见的情爱旅馆。

走进寝室的安娜,立刻脱去上衣,衬衫和超短裤,只剩下紧身三角裤和胸罩,双手朝后托住自己的头发,摆了一个姿势。

接着用矫滴滴的声音说:

“好啦,给我钱吧。”

王成豪现在用一口纯正的美国东部腔的英语问安娜:

“你的真名叫什么?”

安娜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你,你……是刑警吗?”

王成豪淡淡一笑,点上烟说:

“我倒不是什么武警,只不过钱我不给,象你这样的女人,我向来是不给钱的。”

安娜右手指着寝室门,左手伸向电话,并骂道:

“畜牲……给我滚出去!”

王成豪走近安娜,笑嘻嘻他说:

“出去?等一会吧,不用着急。”

安娜扑打过来。王成豪轻轻一闪,顺手给安娜脸上一记耳光。

这一记耳光就把安娜打倒在床上。安娜被打得昏沉沉的,只有双脚在床上乱蹬。

王成豪把电话话筒挂回电话机上……

王成豪从腰间枪套中。抽出柯尔特357左轮手弹,从裤兜里摸出消音器,使用特殊螺丝刀把消音器安装在手枪上。

当王成豪装好消音器时,安娜已清醒过来了,她意识到发出惨叫声是会遭杀的,用双手捂住自己向外渗血的嘴巴,全身颤抖。

王成豪用拇指扳起左轮的击锤,笑嘻嘻他说。

“你要吼叫,我就不客气啦!”

安娜喘着气:

“饶,饶了我……一定好好侍候你,一分钱不要。”

“澳大利亚人吧,真名字叫什么?”

“苏珊……你怎么会知道呢?”

王成豪说:

“我在伦敦的下街住过,所以,懂得下街的方言,澳大利立英语和那里的很相近,相近是相近;但还是听得出来。”

王成豪话题一转,问道:

“你每晚上接几个客?”

“平均三个。”

王成豪笑嘻嘻他说:

“那你攒了不少钱罗,分一半给我没有意见吧。”

安娜——也就是苏珊拼命摇头,很可怜的样子。

“别开玩笑了,三分之二都让店里抽了回扣了,我真想快点逃出红月到荷兰去,可就是怎么也攒不起旅费来。”

“原来是这样,吸大麻也花钱吧!”

“当然罗,大麻的烟卷,在店里买每支要取五百元,每天吸十支,就得花五千元。你想怎么攒得起钱呢。”

王成豪重复问了一句:

“一支要五百元?”

总部交给红月支局的大麻的原价,每支折合五元不到而且还是老挝产的特级品,动用了美国军用飞机运到红月来的。

红月支局所属各站,是以每支三十元的价格批发给当地暴力团,当然,那是以几十公斤至几百公斤为批量的。结果,到了最基层零售价每支竟达到五百元。

不知道,究竟是掌握当地势力的东光会在牟取暴利呢,还是红月支局的港区站,瞒着总部和支局提高价格批发给东光会而侵吞了这部份差额呢?

王成豪又问她:

“海洛因的价呢?”

“我不吸海洛因。”

“你同伴中总有人吸嘛。”

“你说呀。”

“有人抽。”

“也是在店里买吗?”

“嗯。”

“什么价?”

苏珊说:

“我不知道,可是:好像很贵。”

王成豪用左手抽出一支烟,放到嘴上,用打火机点燃了它。

这时走廊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脚步声在寝室外面停下,接着听到敲门声。

王成豪向着门喊道:

“里面有人!”

门外传来用蹩脚英语的问话。

“里面是不是打起来了?”

王成豪大声喊道:

“滚不要来捣乱。”

接着传来钥匙插入房门锁孔的声音。

王成豪把握着柯尔特左轮枪的右手藏在背后。他站在未后面的屏风边上,口中吐着烟雾。

门打开了长相似老鼠的一个喽罗走进来,他先看到赤身裸体倒在床上的苏珊,然后,望着脸上略带笑容的王成豪说:

“你这家伙对她干了些什么?”

苏珊向喽罗说:

“小心,他有手枪。”

喽罗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喽罗慌慌张张的把手伸向腋下,从腋下的枪套中抽出了廉价的22口径左轮枪,这时,王成豪把藏在背后的柯尔特枪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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