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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张居正(1 / 2)

 后来,华贵之人勉力镇定起来,并邀请了叶风和飞儿二人到厅间。()

叶风和飞儿眼见对方样子诚恳,加上自己本就有意寻他,这时既能遇到了,所以,即使自知待于危城之下,也不会就这么逃去。

“这家伙…到底是在耍什么把戏?”飞儿暗忖。

她一直防备着,即使对方适才顿然伤感的模样,依旧无法令她松懈。

而叶风,他没太多想法,只凝神贯注,防备周遭。

——————

厅间,叶风飞儿二人随着脚步进入室内,但奇怪的是,按照适才一战而视,此地应处着多名敌手的才是,然而,此番进去,与华贵之人身边的,就只有那持刀人以及一名家奴打扮的人。

但二人知道那群人确实存在,不敢放松,再者,他们感来,眼前那持刀人,非但不是庸手,甚至,更远胜于适才的其他身手。

华贵打扮之人拱了拱手,轻声道∶“适才姑娘是没料错,张某在此跟二位见过了。”他自告身份,确实是张居正本人,然而说时却全不见架子,只一般如常地道出。

反而,就是那家奴,叶风与飞儿稍微不及回应,“大胆,既已知大人在此,何以还不赶紧回礼?”跋扈地对二人咤骂。

二人听其声音,知道便是适才喊撤的人,“狐假虎威的家伙…”飞儿听了,心愠。

却在她即就要还口之际,“休得无礼!”张居正已抢先训道∶“老夫此番回乡,是要为父安葬,一尽孝道,官职既已暂卸,哪还来的官威?”语到最后,露出谦祥的形容。

那家奴被主子训了顿,自知有误,不敢再任意****,只默然退开一旁。

叶风和飞儿见对方既已告了身份,自己二人也慎重地各自道出姓名,作了介绍。

张居正也没刻意再追询,只是要下人把桌上的酒斟了二杯,放于对方二人之前。

就在此际,不知为何,眼里视线却又朝飞儿身上,那稍有破损的小香囊望去。

“?”飞儿稍有注意到,感觉不自然。

稍候,便抚了抚颏下胡须,微微作笑地道∶“哈哈…好友幼嫒,此今也长得这般大了,老夫老夫,果真不能不服老啰……”

二人乍听,疑窦,不解的眼神露出。

张居正的视线,也随之正向飞儿,眼神里满溢慈祥的温情,再徐徐说∶“姑娘,恕张某无礼,你…是贤弟…裴日翔,是你的父亲吧?”

“!”飞儿乍然听了,顿怔。也纳闷对方何以看出。

未待她承认,张居正已凭其表情神色隐约看了出来,微微叹道∶“你和你爹的模样,可真相似哪!而且,那香囊,是你爹的,对吧?”

飞儿听罢,直言问∶“你认识裴郎君?”

飞儿听对方的话,似乎很熟悉父亲,称呼起爹来颇亲切似的,就连父亲的原名也叫得出来。心里逐渐相信,此人跟爹的关系非比寻常。

“裴…裴郎……?”张居正乍听,对此名头有点错愕似的,却不消半顿,便点了点头∶“对,我俩是认识的……”

飞儿一见,“看来,路兄当时说的话是确实无误呢……”念头定下。

这时的张居正看不透飞儿的心思,只顿思起某事状,显得疑惑且紧张地,问道∶“姑娘,贤弟…你爹他,他是怎么出事的?”

“哼,若不是大人所吩咐的事儿,我爹又岂会有事呢?”飞儿冷冷地回道。

飞儿的冷话说得显然,甚有挑衅的意味。叶风观得此刻情境,听了此话,直觉不妥当,“喂,飞儿,别这样……”赶紧在旁微扯了扯她衣角,劝说。

但张居正听后,却是连连点头,“没错、没错,便是如此啊……呃…对、对…是我害的啊…”很懊悔的模样。

“猫哭耗子!”飞儿见他故作懊悔状,不禁暗斥。生气,直觉分明就是做戏嘛!

不过,她也没想到对方承认地如此干脆,便开口∶“既然如此,人亦死了,倘若大人真要忏悔,何不来个了结,将谱本归还了,岂不是好?”

持刀护卫感对方尊卑不分的语气,愈难按捺,即斥∶“大胆!此际岂容你放肆?”

叶风见了,知道此人身手显然与其他不同,为防对方突击,早暗潜劲力,随时应敌。

在情况僵着之际,“江锐!”张居正稍朝护卫稍微瞥了瞥眼,那名叫江锐的护卫已领会,没敢再作声。

后来,张居正隐露不解状,对飞儿问∶“谱本…这就是姑娘你适才所道的那句‘讨债’吗?”似对此也颇耿怀的。

“呵,竟然还装啊?”飞儿见对方一脸惑状,全不知情似的,心里冷笑。

再说∶“若不是大人您把我家的裴氏崩子谱本缴纳了,我爹又岂会受制?不为您办事,又岂会丧命?既然您也承认了不是,还不快给交回,更待何时?”她将从路十丁口里所听到的说出。

“什么?”然而,听到这些告发的话,张居正不显惊讶,表情却更加疑惑了,“姑娘,你…你刚才所言的,张…张某确然不懂啊……”急微做摇头说。

张居正微微否认了声,再道∶“没错,裴氏崩子谱本,确实就在此庄,但,放在这里,并非敝之意,而…而是贤弟自行要求的啊…”

“什么?……”飞儿一听,顿感荒唐,只当狡辩,以为对方还想耍赖,正想着对策之际,“不过,既然姑娘你是有意取回,这也没错,谱本毕竟是裴家之物,总该归还给其后人的……”张居正又这么说了一句。

他自言一句后,便随手从腰际取出了一条钥匙,“游七,过来。”再招那站在一旁的家奴近来,细言了几句差遣的话,那家奴便答应走去了。

“便请二位稍待,谱本就将取来。”张居正轻然说道。

飞儿见状,提防有诈,即道∶“免得这位大哥来回费了脚跟的劲,不如我俩也跟随去取了吧!”

“使不得!”张居正忙喊阻,解释道∶“此庄道路千迂百回,加上看守的人也不少,倘若稍有不慎,迷路是一难,若被庄客当贼子害了,也是难说的。”

二人听了,再回想适才感受,犹有余悸,刚要站起的身子,又坐回下位上。只有等了。

张居正语后,随手拿起桌上杯子,再持起旁边的酒坛倾下,“兄弟啊,想不到当时一别,竟就是一道永诀了啊……”一边哀着声,一边盛了杯酒,往嘴里灌下。

无法跟随取谱,只有严谨提防的飞儿,终忍不住,一问∶“张大人,刚才…您说是爹自行的要求,那是什么意思?”

她甫听对方的否认,直觉狡辩,但对方说后,却又仍愿意交出谱本。再者,见此人此际哀伤的容颜,看来也颇真挚,不似假装,虽然心里依旧提防,也还是起了好奇心,遂就问了。

“哎,姑娘,我和你爹情同手足,你我份属世交,何必叫得如此见外?”张居正两杯酒下后,脸色更显悲意,再作轻声∶“若能够的话,我也想罢了此事,岂有制服利用之理?……”

“这件事…嗯……本是不能多说的,这可是与大局有关……”

“大局?”暗思。飞儿和叶风均作不解状。

其中飞儿稍会又想到如此∶“莫非那里头有着的,便是爹一直不肯轻易出口的事?”

虽然张居正如此说,但随后口锋却又一转∶“但…这时贤弟已不在了,而姑娘你既是贤弟的女儿…想来,还是得交待一番较妥当……”

他说到这里,身旁那持刀的护卫,已在不知觉间,退了身去。在此厅间只剩下对话的三人。

飞儿见人散了,心急想再问。此刻语气缓了,但当想改口唤声‘世伯’时,不知是生疏还是什么,只出了一字,便无法继续,瞧来仍只能继续唤起作‘大人’了。

飞儿这么寻思一番,问的话迟了,已听张居正开口∶“唉…我和贤弟…早已相识多时。犹记得,当时老夫是跟着裕王爷,来到那于家庄啊……”

“于家庄?那…那不就是于姑娘……”听到于家庄,二人很快思得,但听其话尚才开始,便先静下口,听下去。

二人静心听张居正说下去……

他们听着,知道了原来,刚才张居正所提到的裕王爷,便是后来登基为帝的隆庆皇帝(明穆宗)。

当年尚是裕王爷的穆宗,由于父皇的迷信而受到冷待,甚至敌视。不但无法得到应有的爱惜,甚至还要时刻受人监视,过着软禁般的生活。

对此,当时裕王的委屈,是可想而知的。

所以,他曾经大起胆子,私下摆脱那群监视的线眼,偷偷溜了出去。

张居正曾经也在这裕王府做过事。当时裕王爷对他甚是信任,所以,当私下擅自出走时,张居正便在旁陪着侍候。

而于家庄做的是衣布锻绸生意,由于出品上乘、名声极佳,其制品早已为王室禁宫所御用。彼此可说是生意上来往的关系。

而裕王爷,也从这层关系上,认识了当时的于家庄公子,于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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