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往右一点点,对,你看到什么?”我指挥着小妮子。
“没有什么,这里都空啦,就进来的门,”小妮子一动不动的摆着姿势,说起话来就跟抽经似的。
接下来六人都如出一辙,他们同时望向了只向右一点点的门。我来到门边,现在门是打开的,这扇再普通不过的门是不会引起所有人注意的。这里就有两个假设:
第一,当时有人走了进来,所以大家都看过去。
第二,就是都在看对面的实验室里发生了的一些事情。
这不免又让我加重了想进到对面实验室的想法,那里会有什么,引起了大家的关注。如果是进来一个人,进来的又会是谁呢?本来多出一个人就够奇怪的了,莫非还有其他的人?
我箭步走到了对面实验室门口,上面的密码按钮很干净,有点脱胶,门上有些地方的漆色同周围格格不入,像被翻刷了好几次的感觉。
“小妮子,我想进到这间实验室里看一下,”我摸着气门说。
“这有密码,怎么进去,还有摄像头盯着呢!”
“监控拍不到这里,不过我还是需要事先做一点手脚,就像当初他们六个人做的那样。”
“什么意思?”小妮子吃惊,“你又发现了什么?”
我搬过梯子,从拍摄死角绕到走廊中间这盏摄像头后面。果然这种古老的监控存在一个非常大的缺陷,它的影像传输是两根线,只要把输出的线做一些手脚,传到那边的影像就会被固定在一个时刻。
我在输出的线头那里系上了一条细丝,爬下梯子。然后和小妮子一起站在监控拍摄范围以内,拉断了细线。
“现在我们怎么动,那边看着监控的人都以为我们还在这里。”
小妮子有点不相信,对着摄像头做一些奇怪的鬼脸。我已经开始研究起了那扇密码气门上面的密码按键。
密码是六位数字,键盘上有五个按钮被明显的长期使用,这样的组合太多了,我要进一步的缩减。普通人快速按数字键盘的习惯都会是最后一下按的最重,第一下次之,其余为均力,这样能确定头尾两数,那个重复的按钮在中间四位数字中,这样还剩下36种组合方式。密码锁有容错次数,像我们的银行密码都有三次机会,不知道这里会有几次。
我反复的在密码锁上比划,就像高尔夫球手准备击打前的挥空杆动作,用以寻找一个最合适的角度,不过最后看来是需要试试今天的手气了。
深吸了一口气按下第一组,发现没有一丝反应,心里有点忐忑,再按错一次可能就没有机会了。人生真的很奇怪,你无数次的去买*票,可惜连个最末奖都不会眷顾你,偏偏在这种无关痛痒的时刻,却会神眷来临,第二次按下时那种机关启动的声音令我一阵手心冒汗。
我和小妮子对望了一眼,就小心翼翼的转动气门上的加压门阀,随着气门一声开启,一阵阵的冷气从里面不断冒出,令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实验室的四个角落会有四盏监控,我躲在了开启的门后,为避免被拍摄到,就蹲低身子,拿出手机,利用它的金属反光外壳,对照的去看门里面的景象,准备先看清楚再动身绕过监控死角偷摸进去。
可是这间实验室里的情景远远超出了我能有的想象,那荧光色的灯光里有一个无法猜测的巨大玻璃柱子搁置在实验室正中,上面通到了天花板,许多皮管从那连出。
那是什么东西,我开始缓缓探头,想要亲眼目睹,看清楚一点。就在同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吟声,是小妮子发出。我还来不及转头,全身就被通上了电,立马就觉得有一辆火车从你身边经过,耳朵里是阵阵嗡鸣声,身体麻木到自然抽搐,最后就是失去意识的昏迷。<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