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舞扭头看了看幽兰,祈求的扑到她的脚下,“求求你,让我看看他怎么样了,好吗……”
翩舞放下骄傲,放下自尊,放下身价,只为看律凌一眼跪下匍匐在幽兰的脚下的祈求,换来的竟然无情的被幽兰一脚踢开。
“哎呀,你电到我了。你不知道,你身上还带着电吗?别碰我……”幽兰揉着被电疼的小腿,厌恶的瞪着翩舞“等你什么时候不放电了,什么时候在来求我吧。”
扔下话,无情的关上了门。
任由门外翩舞不停的敲打,都不动分毫。
翩舞的眼睛再次被泪水风靡。
此时虚弱的她,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忍住悲伤的眼泪。
三天滴水未进,更没人给她送吃的。身上被高压电流所击伤的地方开始发黑,慢慢的化出脓血。溃烂的如针扎一般疼。在加上精神的摧残,和三天的不眠不休。
她已经脆弱的像朵凋零的花,残碎的花瓣零落的已经所剩无几。唯一坚持她保持清醒的意志的就是律凌。
她真的很想见他,她终于知道,什么叫自做孽不可活。
这种恨、怨、仇、委屈、心疼、痛苦、悲伤只能往肚子里咽。
这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开门啊……让我看看他……让我看看他……”翩舞萎靡的跪在门前,哭泣的呻吟变得虚弱。
幽兰一个反身将门死死的关上。把翩舞的啜泣留给外面的冰冷。
“为什么这么对她……”一道冰冷的声音,划开了凌晨阁的空气。
“我恨她,这是她该得的……”幽兰倚着门,咬牙说着。
“我不恨她……”
“我知道……”带着无法忽视的颤抖。
“让她进来……”
“不要……”
“我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