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姐说:“他在家里有个小保险柜,里面装着那女人见红的那个白布,向我显示过,不大一块红,鲜亮鲜亮的!”
我噗哧一声笑了:“这床单,你就别洗了,明天干了你再看看,上面的血还鲜亮不鲜亮?要是不鲜亮,那就不是我给破的身了!”
她一愣:“屁话,血一干了都是暗红的……”她哎呀一声停住了,半天猛地把床单往水里一扔:“傻了,凡是血干了都是暗红的,哪还有鲜亮的,除非是口红!”
我哈哈大笑起来:“傻丫头,让人家欺负这么多年才明白,也是够笨的了!”
气得她起来追着打我,俩人疯了一会,我就气喘吁吁地告饶了,她扶着我说:“哥,昨天咱们才来一次,你咋就这么虚弱啊?”
我讪讪地说:“哪是虚弱,是让你吓的!昨天你差点没把我吓死!正疯着,你大叫一声就没气了,过了一两分钟,人还一动不动,吓得我点了你的**,你才重新又动了起来。你怎么有这毛病呀?让你吓得到现在我腿还软呐!”
她的脸一红,紧搂着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胸口上说:“小色鬼,你还有脸说呀,还不是你那东西太厉害了!你那一下连一下地疯狂撞击,加上一炮接一炮地轰击,让人家从外面一直酥到了紧里面,那滋味比过电还厉害,害得人家欲飞欲死的,人家头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当然要昏过去了,今天你接着祸害就好了!”
我吃惊地喊道:“什么,今天还祸害呀?你想要我的命呀!”她一下子拿热乎乎的小手捂住我的嘴:“哥,你喊什么?再来不好吗?我是早就盼着这一天的,我知道,你比我还盼!只不过不敢说就是了!”
我想一想,其实我心里真是如此,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过了片刻,她才重新坐下,我说:“姐,今天我们得跑钱去了!工作要紧啊!”
她兴奋地说:“正因为去跑钱,我们才有机会再尝那滋味呐,太美了,我白跟他过四年了,头一次尝到这么好的滋味!到现在里面还簌簌的,好像还夹着你那宝贝似的!”
我说:“咱们得分开跑,我到北京去,你到省里去,各使出浑身解数,看谁能跑出钱来!”
她痴痴地看着我说:“我去省里可以,但你必须得跟我一起去,我不是邑县的人,我去要钱不合适,我只能帮你敲边鼓,主讲的还得是你,所以今天晚上姐得让你接着祸害!”
我说:“你不就是要个孩子吗,昨天那么疯还能没有,今天就免了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