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平大手啪的一拍桌子:“说得太好了,小子,这话说得有骨气!你是书记,他要是一心为民,咱们就听他的也不为过,他要是搞斜的歪的,咱们就和他斗,只要咱们行得端立得正,怕他奶奶个三孙子!”
这一巴掌拍得桌上的酒杯乱蹦,酒撒了不少,白雪的妈妈急忙扶住酒杯,拿纸巾忙着擦,嘴里嗔怪地说:“这个女婿可对你脾气了,高兴也别撒野呀!”
她的话说得白建平、我和白雪脸都红了,妈妈笑道:“他婶,他叔是真情流露,这样好啊,一家人,何必有那么多禁忌?小寒去是应该的,但要把问题想的多一些,小张说了,市里这次还给你重新调配了一位常务副书记和一位政法委书记兼*安局长,帮你打开局面!”
我心里一热,忙说:“既然省市领导这么关心,我就更应该挺起胸膛上任去了!”
在座的人都满意地笑了。
饭后,送白雪的父母和弟弟,回了病房,我陪妈妈回了家。一进门我就说:“妈,今后不要和彭剑涛来往,他现在想害咱们家!”
妈妈吃惊地看着我:“你怎么了,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我问:“他是不是给我送来一箱子肥皂?”
妈妈笑道:“是啊,不值几个钱的东西,看你大惊小怪地样子!”
我说:“快拿过来,我看看!”
妈妈吃力地搬来个黄纸箱子:“破黑肥皂,不值几个大钱的东西,谁能说咱们受贿?我不要,他说是单位分的,说你不愿使洗衣粉,愿意用这东西!”
我什么也没说,拆开箱子,拿出一块肥皂,一掰两半,里面露出个塑料小口袋,拿出来,果然是禁品。
妈妈吓得一**坐在地上,半天才哆嗦地说:“你怎么得罪他了,下这死手?”
“小人,不用得罪,他嫉妒我们家!”我拿刀把肥皂都切开了,一箱里正好有一公斤,足够判死刑的了!
妈妈说:“报案,抓他!”
我摇摇头:“那就便宜他了,而且他还可能反咬我们一口,说是妈妈在贩卖毒品!把他送来的那箱铁盒西岩乌龙茶拿来,我们改改包装!”这茶叶是彭剑涛他妈妈茶店经营的,他家有的是这东西。
我戴上胶皮手套,把乌龙茶都倒出来,然后在铁盒里装上禁品,上面装一小包茶叶。
忙了半天,把毒品装上了四听茶叶桶里,然后在把茶叶桶都重新擦好,去掉我们的手印,拿纸绳重新打好包,妈妈说:“那小子来了好几趟了,还专门进那屋看了这箱肥皂!这几天他一个劲儿要找你爸爸,说是要介绍一位大集团公司的经理给省里,都被我的秘书给挡回去了!”
我心里一惊:“是不是长天集团张长天?”
妈妈一愣:“你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