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张军海带着贾帅上三楼单间,推开门那瞬间一阵烟雾扑出来,五个中年男人,手指上都夹着烟,而贾帅的母亲站在她老公背后,默默的看着不做声。看到门被推开,都停了下来盯着着张军海,额头上有条刀疤的中年汉子更是目入凶光瞪着他们两个。
“军子,你跑上来干嘛?”军子的母亲皱眉道,本来她老公赌博她心里就不高兴,碍于老公的面子又不好发作,可现在儿子又上来,更是一脸不悦。
“叔叔,阿姨好。”贾帅礼貌道,眼睛憋了一眼赌桌上的五个人,刚上楼的时候张军海就有说,两个肥头大耳的胖子是两家运输公司的老总,额头上有道疤的汉子是县城里最出名的大混子,另外一个是交通大队的副队长。这四个人算是信江县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贾帅必须小心应付,赢钱是关键,但不能赢了钱也赢来麻烦,那样的话可能还会给军子家惹来麻烦。
“贾帅来了,军子带你同学下楼玩去。”军子他妈挑了挑眉,像是在示意着什么,可军子并没有看出来,而且还兴奋道:“各位叔叔,我同学也想参加,不知道行不行啊?”
刀疤脸一听,立刻迎笑脸,“当然欢迎,赌博当然是人越多越好玩,就我们五个人多没劲。”
其实刀疤脸早看出来两位运输公司的老板就是来给那位副队长送钱的,明着送肯定不会收,可在赌桌上送那就另外一码事。而军子的爸爸又承包了两家运输公司的汽修方面的业务,更不会在赌桌上跟副队长叫板。
刀疤脸明面上还是敬几分副队长,可暗地里从没把他放在眼里,今天的赌局本是四人,可没想到他也搭进来。心里暗暗道:“你们拍马屁就拍马屁,非要拉我下水,交通队可管不了刑警队的事情,你陈队长老子偏偏就不给面子。”
左边胖子是通发运输公司的老板马通发撇了眼清瘦的贾帅不屑道:“你一个小孩玩的起吗?”
右边胖子是顺发运输公司的老板刘顺发也不屑道:“就是,这么大的局你玩的起吗?”
军子他爸也瞪着军子微怒道:“军子,别胡闹。”
贾帅从容一笑,“玩不玩的起得玩了才知道,大不了身上五万块钱给你们分了就是。”
他故意把身上五千块钱说成五万就是抓住赌徒的贪婪的心理,贾帅这么一说,他对面的陈队长立马笑意道:“给他加个座。”看他台面前已经堆了三四万块,都是一个小时不到赢的,心里正得意着。贾帅说身上有五万块钱脸上立刻露出贪婪,今天的赌局内含的意思他心里很清楚。
军子的父亲还想说点什么,刀疤脸立马道:“陈大队长都同意了,张哥就别说什么了。”
贾帅坐下后,军子他爸说一下规则和投注额。
扎金花也叫三张牌,发牌之前大家先将规定底钱投入,从“赢家”开始发牌,第一次开局随机选择一个用户先发牌,每人三张,牌面冲下,即扣牌。可以通过“看牌”或者猜测对方牌来进行“下注”、“投注”或者“放弃”,”当一番心里角斗后,坚持下来的2个人,则可以随时选择开牌。明牌的投注要比暗牌高一倍,封顶1000块。
贾帅坐下后,掏出十块钱丢到桌子中央算是底钱,满桌都是鲜红的‘毛爷爷’,就他一张十块的绿色的‘毛爷爷’,马通发则是冷冷一笑,丢出100块。
面对几个人的不屑贾帅不以为意,能笑到最后的才算赢家。
刀疤脸迅速的发完牌,直接把100块里剩下九十的底钱投下去,贾帅笨拙的拿起牌8,Q,K,而且还是三色的叹了口气,“不要。”
几圈下来贾帅都没拿到好牌,也一直输底钱,在这几圈中他认真的观察几个人的小动作,心里冷冷笑,就算不用读心术也大概猜测他们什么牌。<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