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说的脱稻谷子就是给稻谷脱粒。
之前三房收割回来的稻子都堆在家里没有动,现在若是再不去脱粒就没有口粮吃了。
她一个女人对这种活儿根本忙活不过来,所以必须秦放帮着一起干才行。
秦放又哪里乐意,推辞了句,“你自己弄呗,我受伤了不方便!现在还不能干活,免得伤着了,以后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秦放,你就是懒,扯呼啥子哩!去孟庄主家吃酒席那天跑的那么来劲,伤早好了!天天借口说受伤不就是不想干活吗?
我告诉你,你这次再不干,回头我弄了粮食你别吃!我就只带着两个丫头吃!”曹氏忍不住的破口大骂。
“你这婆娘,不会心疼自个儿男人呀?我是好了,可没全好,还得再多歇歇才成。”秦放也颇为生气的顶嘴了句。
“我不心疼你?我就是对你太好你才会的得寸进尺!
村子里哪个男人像你这样靠女人挣钱过日子的?
真是个吃软饭的废物!”
曹氏也不顾及秦放的颜面,更不再害怕秦放,直接破口大骂着。
她是想通了,能够过得下去就过,过不下去拉倒。
大不了和离!
这样的日子再继续下去,看她一个女人拉扯一个家还有一个大爷需要伺候,最后的结局只能是死路一条。
现在早死早超生也好。
秦放不服气的顶了句,“呵呵,我吃软饭的本事也没五弟厉害吧?
你看五弟妹多厉害,多会挣钱?把五房的日子整的那么好,每天干活操持家务,还不让五弟出去挣钱,你这婆娘就不能和五弟妹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