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子:“都走了,走了好啊!广元,广元你怎还不走。”
石广元:“夫子,学生比不上孔明、士元、单福等人,所以学生想留在颍川,能帮颍川的百姓一时算一时。”
赵夫子:“也好,广元,收拾一下,明天你我二人就去那太守府中,做一门客,可好?”
石广元:“如此甚好,一切听从夫子的安排……”
话说单福一路跑出学院,满含泪珠的在集市中走着。这时,对面迎来一队官兵,其中一兵卒道:“单先生,那是单先生。”领头的大约是一副将,也瞧见单福后,“单先生慢走,单先生慢走啊!”
单福:“不知这位将军找在下何事?”
那副将道:“单先生不可如此说,在下乃军中一副将,实当不起将军二字,单先生,太守大人刚去过学院,没有见到先生,特命末将出来找先生。”
单福:“崔太守?太守大人找在下何事?”
副将:“是这样的先生,崔太守不是说过,本郡有三个孝廉的名额吗?太守大人说,无论如何给先生留下一个,先生你看。”
那副将从怀中拿出一物交给单福,“先生请收下。”
单福:“请将军回报太守,在下谢过大恩,这就前往京城,就不去辞行了。”
副将:“是,先生,先生一路好走。”
单福将怀中之物拿出一瞧,自言道:“孝廉”,后便转身快步离去。
次日,一年轻人背着一个包袱,正向京城洛阳方向走去,嘴里哼着小调,细细听去,‘帽儿破,鞋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不过,这些小调,无人听过。
一辆马车从少年人身边驶过,只见那少年狂追,口中还叫着:“师傅,等一下,师傅你等等我啊!”
一声马啸传来,马车已经停下。
驶车的一个家丁模样的中年人,跳下马,指着少年说道:“你叫谁师父,谁又是你师父?”
少年喘着气说道:“师傅,搭个便车如何?在下去京城。”
那家丁说:“我不是你师父,你这个人怎么能乱叫。”
“呵呵”一声轻笑从车厢中传来,“黄叔,你误会他的意思了。”
车厢门打开,一绝色女子入少年眼中,此女长的国色天香,天上少有,地上绝无,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配上那樱红的小嘴,使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那白里透红的肌肤,和那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
地方小……咳,该死的,我想哪去了。
那家丁黄叔望着一脸猪哥相,口水流下都不知的少年,轻咳一声:“我说你看够了没有?”
少年尴尬的一笑,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并没有理会家丁黄叔的话,飞快跑向那少女。
“美女,你今年几岁啊!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哪里人啊!有没有找男朋友?”一连串的问题问过去。
顿时把那美女吓呆在那里,本欲下车的她,一只脚已在车下,另一只脚却还在车上,美女心中正在犹豫:是否该下车?
黄叔跑到少年跟前,挡住少年那色**的目光,“你是何人?看你长相斯斯文文,想不到你居然是一登徒浪子。”
少年道:“黄叔,此话差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我换一种方式跟你说吧!在下单福,颍川人士,今日上京‘举孝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