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太守:“单福,这是何意?”
单福走过崔太守身边,悄悄的说道:“崔太守,这刘义无大用,此人贪生怕死,留之而反是颍川一害,崔太守不如借此机会……还有崔太守,我已让张雄……”
崔太守,望了一眼可怜巴巴的刘义,心一横,牙一咬,“一切听从单福安排。”
颍川,内城墙下,参军刘义颤抖的穿好盔甲,爬上战马又掉下,又一次爬上战马。
崔太守令人打开城门,一声马啸,参军刘义已冲出城门,事已至此,刘义已是无法,只好硬着头皮,向不远处黄巾喊道:“贼子,可敢与我刘义一战。”不过那喊声中透着颤抖与害怕。
“哈哈,贵军中难道就没有一个像样的人物吗?竟然派出个如此不堪之人来与我黄巾天师交手,哈哈,刘义,且看我如何斩你。”黄巾首领见来人是刘义,带着无限的讽刺说道。
黄巾军中,一属下说道:“将军,将军莫急杀鸡且用牛刀,属下前去斩了那刘义。”
黄巾中一人一骑飞快的奔向刘义。
结果可想而知,片刻功夫,只剩下刘义的战马和他那无头的尸体,静静的躺在地上,刘义最终未能逃出劫难,‘光荣’的牺牲了。
时日已过三天,在这三天中,颍川太守,每天派出一名无用之人与黄巾交战,每天所派去的人都被黄巾斩杀,至此颍川士兵士气已经低的不能再低,而黄巾那边,则士气高到了一个极点,看其黄巾阵势,是准备攻城了,而颍川这边已经开始混乱,已有百姓和士兵开始外逃。
唯独只有单福临危而不乱。
颍川城墙上,崔太守:“单福,你所说之计,到底行是不行,你看看我颍川,现在乱成什么样子了。”看样子,崔太守是有些按奈不住了。
单福:“崔太守,不必着急,在下要的就是这混乱,因只有这样颍川的百姓才会……”
崔太守:“单福,那张雄到底能不能将那事办好?”
单福:“崔太守,算时间,张雄应该已经办好了。”
“报,禀太守,单公子,末将不辱使命,一切皆已准备托当,只待太守一声令下。”
崔太守眼看来人乃张雄,心中充满了希望:“张雄来了,单福,快,快下令。”
单福满意的微笑着,道:“张雄,今日下午会起南风,你从南门出去后,这样……”
颍川,城墙外今日,又派出一人正与黄巾交战,且又被斩杀。
黄巾首领一声令下:“攻城。”
崔太守:“单福,快,快下令,贼子攻城了。”
单福将剑一拔:“杀。”
黄巾的大军个个英勇,且人多势众,虽颍川城池上方的弓剑努力放射,但还是未能抵挡黄巾的攻击,眼看黄巾就要攻上城来,突然异变突起。
从黄巾左前方,杀出一队‘火车’冲入黄巾军中,一片惨叫声传来。
黄巾首领随着惨声叫望去,从南门不断有牛拉着火堆冲向自己的军队,使军中将士,混乱不堪;颍川位置正处南方,正值初夏时分,吹着南风,火堆所到之外,借助南风的风力,更加猛烈的燃烧着;
单福见此情形:“开城门,迎敌。”
此时黄巾首领,当机立断,“撤军。”
一阵硝烟过后,黄巾已击退,颍川官兵正在清点着伤兵及缴获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