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脚步声传入耳中,徐庶爬上墙头一看,院外全是官兵,约有二百人上下,官兵一脚将门踢开……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此事天经地义,徐庶并没有做出反抗,就这样被官兵带走了,关入牢中。
颍川,太守府,一中年男子,在堂中走来走去,看其穿着,应当是颍川太守,崔栋。
崔栋;为人胆小怕事,性格柔弱,做事毫无主见。
崔栋在大堂中走来走去,时不时的拿着手中的手娟,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你们倒是说说看,有什么办法去告知张任大人,张大户一家被害的事。”
堂下坐着约有七八位人,应当是颍川的大小官员。
其中一位出声道:“主公,昨晚不是抓回一人,将他交给张任不就可以了吗?”
崔太守望了一眼发声之人,是参军刘义:“刘义啊!如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我就不必惊慌了。其实在坐的各位都没有见到徐庶杀人,就算你们都见到,是徐庶杀的张大户满门,可,张任没有见到。这么着跟你说,如我们将那徐庶交予张任,张任便会以为我们胡乱找个人唐塞他,到时候,如张任非要怪罪下来,你我在坐的各位都将难逃一死。”
刘义:“还是主公想的深,这该如何是好?”
“哈哈哈,崔太守不必惊慌,在下有一妙计可使太守免于被那十常待追究。”坐在最后的一人站起身来,说道。
崔太守:“仲德,仲德有何妙计,快快道来。”
程昱;字仲德,为人忠肝义胆,才学八斗,学富五车。
“太守不必着急,容在下慢慢道来。”
程昱走到崔太守身边,在其耳边悄悄道着。
崔太守听完后:“仲德,这,这不好吧,这样行吗?”
程昱:“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崔太守:“来人,将昨晚抓回来的那黄巾乱党拉去斩了。”
在坐列位,除程昱外都不知所措的望着崔太守。
崔太守:“你们没有听清吗?将昨夜杀害张大户全家后,被所抓的黄巾乱党徐庶,拉出去砍了,即刻行刑。”
众人一听,顿时明白崔太守的意思。
“末将遵命,这就去牢中,将那黄巾乱党徐庶拉去砍了。”
“程先生,外面有人找你。”大堂外跑进一位兵佣。
程昱:“哦,有人找我,我去看看,崔太守,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程先生,崔太守打算如何处治徐庶?”程昱走出太守大堂后,一个长相奇丑的少年人拦下问道。
程昱望着那面相奇丑的少年:庞统。宠士元,远近闻名的才子,不过长相就……
程昱:“是士元啊!士元是怎么知道徐庶的?”
庞统:“不瞒先生说,我与徐元直乃多年好友,昨夜听闻,元直兄一怒之下,提剑去张大户家中,士元便知以元直兄的性子,要闯下大祸来,果不所然。在下赶去之时,元直兄已被官兵带走。耳闻程先生在颍川太守崔栋做门客,又听闻程先生,深明大义,忠肝义胆,所以士元这便来问问。程先生,崔太守将我那兄弟如何处治了?”
程昱:宠统,字士元,号凤雏,果真是名不虚传。
“就你这张利嘴,我程昱甘拜下风了。”
庞统:“程先生过奖了,还望先生告之。”
程昱;都说庞士元的才学高的离谱,今天我就考考他。
“士元啊!如换成你是颍川太守,此事你当如何处理?你且试言之。”
庞统:“程先生,如换成在下是颍川太守,定是不会将元直交出去,而是就地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