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为了抓捕他,可着实费了不少力气,怎么一眨眼这人就死了呢?
何况赵大晚日才刚刚收监,今日就死去,这的确是太出乎人的意料了。
宋君鸿沉着脸说道:“你说的这个消息可靠吗?”他的目光炯炯的盯着周义兴,像是要在他的脸上凿出两个洞来。
“八九不离十。”周义兴在李氏搬来的木凳上坐下,说道:“我有个亲戚就在县衙大牢里当差,他刚刚跟我说的。”
众人对这突发事件还在一时接受不来的时侯,史福突然阴侧侧的问道:“赵大死则死了,为何狱卒要跑来跟你报信?”
周义兴又不是官家,死个人着实没有理由跟他通报的。
“这……”周义兴难堪的讷了下嘴,不知该怎么形容这件事。
“怕是周员外还在惦记那些没有找回来的陪葬金银珠宝吧?”宋君鸿笑吟吟的替周义兴回答了这个问题。
周义兴一脸的尴尬,他的确是存着一丝侥幸,希望能在赵大问斩前把另外一些陪葬的财务给再找回来一些,所以才想拜托自己的亲戚帮着在狱中偷偷再盘问一下赵大。
不曾想那亲戚当场就手一摇,把赵大暴毙的消息偷偷告诉了他,让他死心。
周义兴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但一时又猜不透,想到侦破此案的宋君鸿四人,这便急匆匆的赶来报信。
“一定是你问供时手段用的太烈,把他给折腾的第二天就断气了。”韩书俊拍着史福的肩膀说。
“不会!”史福摇了摇头,“我的手法,能让人后悔出生到这世上,但要说会让人伤重而死,却是绝无可爱。”
“那……难不成是让人给刺杀了?”韩书俊奇怪的问道,若如此,则县衙的一干牢役狱卒也太吃干饭了些。
“不是,据说是毒发而死的。”周义兴回答道,“不过这个结果应该是会两天后才会对外进行公布”。
他的脸色很难看,继续说道:“具体的症状是剧毒发作,直至最后全身溃烂肿胀而死。”
韩书俊闻言跳了起来,“难不成你家的棺材板上真的抹了毒?”
按照当日周义兴在戏台上的演讲,赵大的确是应该在约这一、两天内毒发身亡的。
周义兴吓得连忙摆了摆手,一脸的苦笑,“哎哟喂,我的几位祖宗哪,抹没抹毒你们还不知道吗?我那天在台上的那些话可都只是照着你们教的去说的!”
所以他才会这么坐立不安,虽说赵大该死,但以后县城里都会传言是他们老周家下毒给毒死的。搞不好以后城里的街坊都会绕着他家走,毕竟谁没事儿愿意跟一个擅于玩毒的恐怖家庭靠近啊?自己白白担了这个罪名,怎么想都觉得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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