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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迷乱之情(1 / 2)

 蓬那等人都自得很没面子﹐一个个气得身子直颤﹐可在这种地方谁也不敢怎么样﹐凭着水蓦现在的人气和影响力﹐只要跑到外面一嚷﹐他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既然如此﹐过几天我们再来﹐你也早点休息。」

蓬那淡淡说了一句﹐气呼呼地带着人离开大厅﹐倒是明世嘉等七八个议员留了下来﹐说了些宽慰的话﹐但也没有多坐﹐半个小时后也离开了。

「他妈的﹐一群禽兽不如的混蛋……」水蓦脾气再好也终于忍不住了﹐扔下报纸啪的一声拍着茶几。

「没错﹐都是混蛋﹐只有明议员几个还算有点良心。」杜莎说着朝水蓦竖起大拇指﹐赞道﹕「水先生﹐刚才那一招实在太解恨了﹐看着他们灰溜溜的样子﹐真痛快。」

水蓦点头道﹕「杜莎姐﹐谢谢妳帮忙。」

「我去张罗晚饭﹐你去看看小姐吧!」

「嗯!」虽然敢走了蓬那等人﹐水蓦还是满肚子气﹐气呼呼地就往楼上走﹐刚上楼梯就看到遥步绯一脸寒霜地站在楼梯转角处﹐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盯着大门﹐晶莹的眸子仿佛能喷出火。

经过了刚才那一幕﹐水蓦越来越同情这个可怜的少女﹐前几天还是前呼后拥的天之娇女﹐今天却已经是门庭罗雀﹐恶霸横行﹐如些巨大的反差不是任何人都能适应的﹐遥步绯习惯了女王般的生活﹐这种略显凄冷的场面只怕受不住。

他走上前婉言劝道﹕「那些混蛋的话听了也就算了﹐回去休息一下。」

「我才没工夫理会这些垃圾﹐走﹐陪我喝酒去。」遥步绯突然拉着他的手就往﹐虽然一滴眼泪都没有﹐却更水蓦感到不安。

不一会儿﹐二楼就传来遥步绯的叫声。

「水蓦﹐别愣着快陪我喝!」

「小绯﹐别喝了﹐够了。」

「来嘛!喝呀﹐人家喝了一大口﹐你才喝了一小口﹐快﹐都喝了。」

杜莎走到楼梯口朝上看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把宅里的人都带了出去。

天空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势大得吓人﹐雷鸣电闪加上雨声不断﹐天河仿佛缺了一角﹐瓢泼般的大雨没命的往下洒﹐能见度不到十米﹐地上也开始有积水。宅院外的记者们措不及防﹐都淋成了落荡鸡﹐连忙跑到车子里躲了起来﹐大部份直接把车开走了﹐只有小部份跑到了附近的酒馆嗋啡馆去了。

风雨声中﹐二楼的戏闹声一直维到零晨才停止。

清晨﹐雨已经停了一个多小时﹐阳光拨开云雾洒了下来﹐普照着被大雨洗净的城市﹐别墅区周围又响起了悦耳的鸟鸣。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了进来﹐似要窥屋内的一片春光﹐斜斜地照射在水蓦的背上﹐灼热感像一只手推醒了他﹐然而醉后剧烈的头疼使他几乎睁不开眼睛﹐过了几分钟才勉强张开双眼。

一入眼帘就是遥步绯美丽的长发﹐披散在两人的身上﹐娇美的身躯像小猫一样倦缩在他怀里﹐脸对着他的胸膛﹐凝脂般的玉背和香肩裸露在被子外面﹐释放出诱人的美丽。

他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刺痛感让他清醒了许多﹐脑子里开回忆起昨夜的颠狂﹐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居然也会那样狂野。

酒真是惹麻烦的东西!想不到我也会有遇上这样的事情﹐简直像作梦﹐控制不了自己就是魔鬼啊!

一阵迷惘涌一心头﹐他实在不知怎么应付接下去可能发生的场面﹐悄悄地转头看了一眼﹐发现不知何时遥步绯也睁开了眼睛﹐眼睛呆呆地盯着水蓦的胸膛﹐眼圈却是红红的﹐晶莹的泪珠涎着眼角流到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

水蓦精神突然紧张了起来﹐即使再有智慧的人﹐可遇到这种事情也会显得不知所措﹐尴尬的场面让他感觉到头皮发麻﹐脑子里乱哄哄一片﹐连说话都变得口吃了。

「小绯……这个……我……」

遥步绯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然而脸上的表情却让不知所措的水蓦有些茫然﹐因为绝美的面孔上没有怨愤﹐没有生气﹐当然也不会有喜色﹐而是一种意想不到的平静﹐仿佛昨夜甚么也没有发生过﹐又仿佛被蚊子叮了一口﹐这让水蓦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遥步绯转了身﹐面向天光板平躺着﹐丝毫没有在意被子外的身躯已是春光乍泄。

这份异常的平静也感染了水蓦﹐他开始从慌乱中放松下来﹐伸手把被子给遥步绯盖好。

「对不起﹐我……」

遥步绯忽然又卷着被子下了床﹐快步走向浴室﹐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又回头看了水蓦一眼﹐淡淡地问道﹕「我要飞回香月市﹐你去不去﹖」

「我陪妳!」水蓦没有一点犹豫﹐其实他清楚自己没有选择﹐昨夜被他赶跑的人不会善罢罢休﹐那些贪婪的目光足以让他们动用任何手段达到目标﹐何况他和遥步绯已经没有了庇护伞﹐如果不立即离开很有可能成为蓬那等人的攻击目标﹐说不定还有生命的危险。

「我去梳洗一下﹐请你帮忙定机票。」

「好的。」水蓦除了点头再也没有别的反应﹐直到俏影消失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低头看了看床单上那一点腥红﹐嘴角露出了无奈的苦笑﹐此刻他只能想到一句常用的话――这大概就是命运吧!

两个小时后﹐两人坐上了前往香月市的飞机﹐由于走的太急﹐他们没有做任何掩饰﹐行踪很快就被记者发现了﹐立即又引起了强烈的骚动﹐但当大批记者赶到的时候﹐飞机已经离开了地面。

坐入了头等舱﹐记者带来的压力才得到缓解﹐周围虽然还是有许多惊奇的目光﹐但再也没有人寻问各种令他头疼的问题了﹐水蓦长长地松了口气﹐今天的他实在没有状态应付纠缠的记者﹐因为有更头疼的事情在等着他﹐人也因此变成了锯嘴的葫芦﹐望着娇靥就是说不出一句话﹐脑子里只有一团乱麻。

「不用在意﹐没甚么﹐特别的时间相互需要而已﹐不存在甚么责任。」遥步绯侧身望着窗外的天空﹐眼睛终于没有在水蓦身上停留。

水蓦开始相信这个美少女的确与普通女人不一样﹐在这种事情更加从容大度﹐没有扭捏娇作的表现﹐不禁有些庆幸﹐要是遇上一哭二闹二上吊的女人﹐事情就麻烦了。

她倒也有可爱的一面!只是我们真能当甚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吗﹖

随着情绪稳定﹐思绪也渐渐恢复了正常﹐自由阵线高层们的冷酷让他失望透顶﹐如今没有了靠山﹐又惹恼了蓬那等人﹐他和遥步绯都处境极为不妙﹐必须寻找新的出路。

想着﹐他转头凝视着遥步绯﹐无论昨夜发生过甚么﹐现在两人都是同一根草上的蚂蚱﹐只是多了一层关系﹐感觉似乎更亲切些。

「小绯﹐我想妳现在的情绪已经稳定了﹐我们该好好想一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然后再决定下一步的目标。」

「嗯!」遥步绯这才从颓丧的情绪中苏醒。

水蓦小声说道﹕「爆炸事件发生在星期五﹐也就是我们到达首都的那一天。」

「没错﹐我死也记得那天。」

遥步绯的目光终于回到水蓦的脸上﹐此刻值得信任的也只有这个没有爱情却有了肉体关系的男人﹐昨天的事情她的确没有太在意﹐外祖父的死麻木神经﹐也淡化了许多感觉﹐包括爱与恨﹐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男人。

「在所有人的眼中﹐我们本应该在香月市。」

「你怀疑爆炸事件是……」遥步竹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十几个分贝﹐吓得水蓦连忙捂住她的嘴。

由于担心她情绪过于激动﹐水蓦不敢放开捂着嘴的手﹐看了看周围﹐然后伏在耳边小声道﹕「死的人太多﹐又是煤气管道爆炸﹐除非有人站出来承认﹐否则不可能拿到十足的证据﹐但当时所有的人都会认为那一天我们应该在出现香月市﹐参加自由阵线的记者招待会﹐如果目标是我们﹐老爷子的大宅就是最好的行动地点。」

遥步绯的目光直了﹐水蓦的话就像是一只手﹐掀开了蒙住黑暗薄布﹐展现出阴森恐怖的黑色空间。

「按照我的分析﹐目标不会是妳﹐只可能是我或老爷子。如果目标是我﹐动手的很有可能就是联邦政府﹐因为我突然与自由阵线结盟﹐必然会对他们造成打击﹐甚至是致命的一击﹐有必要在事前杀掉我。如果目标是老爷子﹐问题就更复杂了﹐可能是联邦政府﹐也可能有别的势力混水摸鱼﹐答案就不得而知了。」

水蓦伸手把她的身子揽住怀里﹐在外人看来就像一对情侣在细诉衷肠﹐不会产生任何怀疑﹐遥步绯也没有心情理会自己是甚么姿态﹐脑海中重复出现水蓦的话﹐越想越觉得可疑。

「联邦政府的嫌疑最大是不是﹖」

「那倒未必﹐事情太大﹐一两个人办不成这种事情﹐人多必然口杂﹐八条街几千人﹐许多都是官绅名流﹐一但消息泄露﹐后果不堪设想﹐牧罗他们似乎不敢冒这个险﹐不过真相是甚么我也说不清。」水蓦回头看了看其它乘客﹐不是看书就是睡觉﹐没有留意他们﹐小声又道﹕「如果目标是我﹐那些人也许还会有其它动作﹐危险时时刻就在我们身边﹐千万不能大意。」

遥步绯惊得脸色煞白﹐心底不断涌起寒气﹐喃喃地道﹕「一下炸掉八条街﹐杀死几千人﹐这种阴狠的手段可不防备﹐为了杀我们说不定他们敢把整栋酒店都炸了。」

「别自己吓自己﹐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也许是我太过敏感了﹐把甚么事都和阴谋联系在一起﹐不过现在还是小心点好。」

不知不觉中﹐遥步绯把身子倦缩进水蓦的怀里﹐那眼神像一头无助的小女孩﹐让人心生怜意。

水蓦拥着她的身子﹐此刻除了给她温暖确实没有其它可做。

「水蓦﹐昨夜的事情真的不用太在意﹐就当是我们之间的﹐如果你想走就走吧!」

「没想到妳比我还要洒脱。」水蓦感激地拍拍她的背后﹐柔声道﹕「我虽然不是甚么正人君子﹐可也不想做逃兵﹐爆炸事件的真相还是疑问﹐目标未必就是我﹐但妳不一样﹐自由阵线的那些人满眼利益﹐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妳﹐这一点我敢肯定﹐所以我们两个同病相怜的人还是可以合作的。」

「我也只能靠你!」遥步绯第一次感到人生是那样的无助﹐连生死都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水蓦的存在使她稍稍感觉到一丝温暖。

在这种电讯发达的时代﹐消息的传递只需几秒﹐首都的记者虽然追不上两人﹐但香月市的传媒却都得到了消息﹐当水蓦拥着遥步绯踏出机场的时候﹐首先迎接他们的是无数闪光灯﹐闪得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遥步绯皱了皱眉头﹐这种情况很难隐藏行踪﹐自由阵线的人很容易就找到他们﹐这对他们的行动很不利﹐但一时间也想不出摆脱记者的办法。

「水蓦先生﹐您是为了达龙葬礼来香月的吧﹖那你和遥小姐又是甚么关系﹐传说你们定婚了﹐是真的吗﹖」

水蓦实在不耐烦应付这些无聊的问题﹐冷冷地反问道﹕「甚么关系﹖没看到吗﹖」

突然﹐记者群中闪出一道寒光﹐狠狠地刺向水蓦﹐由于闪光灯的频频使用﹐这束寒光竟没有被人发现﹐就在寒光将到刺到水蓦的身体时﹐直到一个身影挡在了水蓦的身前﹐硬生生截下了寒光。

水蓦和遥步绯都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这才看到离胸口不过几寸的刀尖。

「学长﹐是我!」青年回头笑了笑﹐不是别人﹐正是甲未。

「学弟!」水蓦又惊又喜。

「我先解决了这个麻烦。」甲未微微一笑﹐右手拉着拿刀的手用力一扯﹐一名不到二十的青年跌跌撞撞扑倒在面前﹐手里的刀也被甲未抢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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