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浪这个小混混刚满十九岁,就和骚妇李凤花勾搭上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仲夏上午,刘小浪右手拿着一条嫩黄瓜,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边无所事事地信步走到村旁的小河边。
村里的人都下地干活去了,小河边静悄悄的,只有一个穿红色短袖衫的女人还蹲在河边的青石板上低头洗衣服。
刘小浪一看到那女人垂到腰际的长辫子,远远就认出来她是李凤花。
村里的妇女们为了方便干农活,都把头发剪短了。只有李凤花这个无需稼穑的女人才留着长辫子。
刘小浪深知这是个举止轻浮、言谈放浪的货色。
平时就算是在其他村人面前,自己也照样和她穴科打诨,嘻嘻闹闹,毫无顾忌。现在私下里单独碰上了,免不了要逗她一下。
于是,他便笑眯眯地走到李凤花跟前,蹲下身子,嘻皮笑脸地招呼道:“花婶子,洗衣服啊?”
李凤花抬头瞥了一眼刘小浪,淡然问道:“小浪,又去偷谁家的黄瓜吃了?”说完,又低下头去,继续洗衣服。
刘小浪看见李凤花一见自己吃黄瓜,就认定自己是偷的,不由得直叫冤枉,大声辩解道:“花婶,你别冤枉好人,我可没偷黄瓜。”
李凤花听见刘小浪自称好人,立即忍俊不禁,扑哧一声,哈哈大笑道:“哦,刘小浪也是好人了?真是难得啊!那你手里的黄瓜是从哪里来的?你不要说是自己家的。你家可没种黄瓜,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是李霞姐给我的。”刘小浪晃了晃手中剩下的半截黄瓜。
李凤花打趣道:“李霞对你这么好,八成是看上你这个混小子了吧?”
“那当然!像我这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男人,哪个女孩见了不动心?”刘小浪大言不惭地自我夸赞。
李凤花白了他一眼,撇撇嘴道:“还男人呢?我看你毛都没长齐,东西才半截呢。也好意思在你婶子我面前自称男人,不要脸!”
“谁说我东西才半截?花婶,你也太小看我了,要不要我掏出来给你瞧瞧?”刘小浪被李凤花揶揄几句,就着急得要耍流氓。
然而,李凤花本就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不甘示弱。立刻抬起头来,仰着那张仍具几分姿色的白皙脸庞,眼瞪刘小浪,大声喊道:“掏啊,有种就把家伙掏出来,让老娘看看你刘小浪是驴,还是马?”
“花婶,是你激我的。我可真掏了。你不要骂我耍流氓。”
刘小浪站起来环顾四周,确认附近没有其他人后,倏地拉开裤裆拉链,把自己的家伙掏了出来,还对着李凤花晃了晃,毫不羞耻地嘻嘻笑着问李凤花:“花婶,你看看,够大吧?”
李凤花看到刘小浪那又粗又长的命根子,不仅没有一惊一乍的,反而睁大眼睛,紧盯着刘小浪握在手中的那条肉,满脸堆笑地欢欣说道:“死小浪,小小年纪,家伙就这么大了,长大后可不得了。”
“花婶,我已经长大了。你不是已经说我的家伙大了吗?我是大男人了。”
年纪大的人喜欢听别人夸自己年轻,年纪小的却都喜欢说自己是大人了。
刘小浪当然也不例外。
李凤花却放浪地拨他冷水:“你总是说自己是男人。那么婶子问你,你上过女人的床没有?没睡过女人,就不能算真正的男人。”
“这倒没有。”刘小浪不禁有点泄气地说道。转眼又恬不知耻地央求李凤花:“花婶,要不你让我睡一回,求你了,行吗?”
听到刘小浪这样无耻的要求,李凤花不怒反喜,笑眯眯地叫道:“小浪,你过来。先让婶子摸一摸,看看管不管用。别软绵绵的,中看不中用。”
“花婶,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不是软虫。平日里,我自己经常弄,可硬了。”刘小浪一边说,一边握着自己那条粗长的东西走到李凤花身旁。
李凤花举起湿漉漉的右手,抓住刘小浪的雄根,又揉又捏起来。
很快地,刘小浪那玩意儿就在李凤花手中变得赤热而又坚硬起来。
李凤花感觉到手中物事的遽然变化,不由得眉开眼笑地称赞道:“哟,硬了硬了,这么快,这么大,好家伙!”
刘小浪听到李凤花的夸赞,得意地说道:“花婶,我够威风吧?”
“行。小浪,晚上你到婶子屋里来,把你的威力都往婶子身上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