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凌天不傻,自然也看的出来,脸上的冷汗不知何时冒了出来,笑容也变的一场的僵硬,说道:“这算什么,李狗剩太无耻了,不敢真刀战枪的较量,只会占小便宜。()”
怎么说李狗剩也是柴莲儿前任偶像,虽然因为拒婚一事,小公主现在有些想拔了他的皮,但是比之项家父子,李狗剩还算是个东西,于是替李狗剩辩解道:“哼,你懂什么,若是若是带兵打仗都如你所说的那般‘真刀真枪’的干,那打仗岂不简单,随便派上什么阿猫阿狗去都能打仗了,当然项丞相也可以去哦。”
太子一听大汗,心道:这丫头还真是现学现卖。
项凌天此时正专注于比赛场上,对柴莲儿的话只当是没听见。
此时的赛场上的项昊立已是满头冷汗,急急喊道:“蛇尾绞啊,赶紧绞啊,舌头赶紧咬啊,赶紧给我包围了,包围。”
李狗剩倒是很悠然,看着一脸急色项昊立,鄙视的说道:“就这种货色,还想去打契丹人,恐怕连契丹人的毛都没看着,就已经被契丹人打的毛都不剩了。”
高亮此时才明白李狗剩兵阵精妙之处,赞道:“大人阵法还真是精妙,现在项大人的的士兵已经去了三成,我军数量上占据有利优势,现在我们要不要全力进攻,一举铲除?”
李狗剩摇摇头,笑道:“不可,敌不变我不变,现在我们切不可着急,因为最急的不是我,而是那小子。”李狗剩说完,拿起稻草指了指阵中的项昊立。
的确,现在最着急的事项昊立,所谓当局者迷,项昊立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争,没什么经验,而且就算是兵法比赛也一直是常胜将军(当然其中有一些水分或是……),此时在如此重要的比赛上出场败局,那里还能想出什么对策,恐怕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有当局者当然还有旁观者,项昊立身旁的士官,见局势越来越是对己方不利,虽然自己只是一个演习的工具,但怎么说还是希望己方能够获胜,于是向项昊立说道:“项大人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即使对方不能击破防线能全歼我军,但是若比赛两个时辰一过,我军士兵数量损失多,大人一样是输。”
项昊立听身旁的士官也如此说,不禁更加着急,问道:“怎么办,怎么办?”
“大人,您应该改变变阵法啊。”士官答道。
“变阵法?”李狗剩喃喃的说了几声,突然急中生智,脑袋突然一亮,说道,“对啊,我还可以变招,哈哈。”
“大人你有办法了?”士官见项昊立突然如回光反照一般面带红光一脸怪笑,于是问道。
项昊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语气阴沉的说道:“好你个李狗剩,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方法破解我的飞龙阵,不给你使点颜色,你还不知道马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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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你说什么?卑职没有听清?”高亮听到李狗剩好像嘟囔着什么,问道。
李狗剩指着远处的项昊立笑道:“你看这项昊立红光满面,一脸阴相,定在说‘李狗剩不给你使点颜色,你还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你信不信?”
“卑职不知。”高亮实话实说。
“看来这小子想出方法要变阵了,可惜已经晚了。”李狗剩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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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我命令,重骑撤回来保护蛇头。”项昊立满怀信心的说道。
“什么,如此一来岂不是不攻自破。”士官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