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主战的老臣刚说完,老皇上只是点了点头还未等发言,另外一名老臣便上见拜道:“皇上,万万不可,今契丹局势尚不明确,万不可冒然出兵,况天朝与南唐的战士尚未彻底解决,南唐对我天朝一直是虎视眈眈,若我朝冒然出兵,南唐趁机对我朝发动战争,到时两面受敌,我大周局势危也。()”
老皇上听了,也是点点头,说道:“张爱卿此言有理,项爱卿你说说看。”
项凌天不缓不急走上前去说道:“回陛下,臣下认为,当战。”
“哦,说说看。”老皇上柴逸道。
“臣以为,耶律褚宏暴毙,辽国诸皇子必是所料不及,皇位之争必是异常得激烈,此时我朝出兵,必然能出奇效,甚至全歼契丹鞑子也不可定。”项凌天此言一出,大臣们顿时又是一片吵杂。
那名不主战张姓大臣,正要与之辩解,柴逸一摆手说道:“先让项爱卿讲完。”
张姓大臣一躬身说道:“是。”
项凌天冷冷一笑,接着说道:“而此消息传到南唐恐怕还要费些时日,再者我朝出兵也需隐匿,切不可大张旗鼓;另外南唐必然会对此准备一二,所以只要我们速战速决,必能取得此役胜利。”
李狗剩听这个项凌天一说,心中暗骂他老狐狸,到时候第一个给南唐报信之人恐怕便是项凌天他自己。
“臣以为右丞相所言极是,兵贵神速,我朝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必能事半功倍。”一名英俊青年上前说道。
“臣复议。”
“臣复议。”
“……”
一群大臣跟在项凌天后面沉声道。
李狗剩暗暗一嗤,心里暗骂这**党。
“这位大人,不知前面的那个英俊的大人是何人?”李狗剩指着带头复议的青年向旁边一个小臣问道。
“哦,他是状元郎项昊立。”小臣答道。
靠,闹了半天是父子两,李狗剩强烈鄙视。
柴逸面无表情,又是点了点头,对着左丞相姜正风说道:“姜爱卿,你说说看。”
李狗剩暗自偷笑,这老皇上倒好,一点主意也不说,只知道“张爱卿你说说看,某某爱卿你说说看”,这皇上当得倒也容易。
“臣与张大人看法相同,认为不可贸然出战。”姜正风躬身道。
“姜丞相所言极是,臣复议。”
“臣复议。”
“……”
又是一派奸党跟在姜正风**后面复议。
李狗剩算是看透了这朝野上的众大臣们,用一句很俗很俗的话说就是“没一个好东西”,他们内心中其实并没有对战与不战有明确的定论,他们只是发对另一派的主张而已。若是对方主站,那么己派便主和,若是对方主和,那么己方便主战,反正理由就是瞎忽悠罢了。
李狗剩才懒着听他们瞎忽悠,一闭眼,倚着后面的柱子便睡了过去,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也不知过了过长时间。李狗剩正睡得香呢,突然感觉被人推了一把,醒了过来,睁眼一看,旁边的一个同级小臣正用手推着他。
李狗剩醒来后,同级小臣小声对他说道:“李大人,皇上在问你话呢。”
“啊?”李狗剩吃了一惊,大臣们议论国家大事,管我这个四品小官屁事。
“李狗剩大人皇上在问你话呢。”一个怪里怪气老太监喝道。
李狗剩一听,赶紧上前行礼道:“皇上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