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素雪自然知道契丹人是有意耍弄李狗剩,当即对他说道:“李狗剩不要胡闹了,还不嫌丢人吗?”
李狗剩对凌素雪的话很是不爽,即便她是有意替自己解围,当即说道:“凌小姐,请问这赛诗大会对参赛人选是否有规定?”
“当然没有,只要会作诗之人皆可上台,不然怎会让契丹人辱我中原文化。”凌素雪答道。
“那既然这样,为何我不能上台作诗,难道我不是人?”李狗剩当即问道。
凌素雪一听,大怒,香手指着李狗剩,憋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衣袖一甩,留下了几个字下了台去。
别人没听见,李狗剩却听得清清楚楚,狗咬吕洞宾,李狗剩嘿嘿一笑,暗道:到底是谁咬谁,还不知道呢。
台上裁判团根本就没有拿李狗剩当回事,他们正在盘算着晋级的名单中第一名究竟选谁。
李狗剩见裁判团瞧都不瞧自己一眼,转过头去也不去理他们,对台下说道:“在下偶得打油词一首,众位不妨听听,
卜算子
咏梅
驿外断桥边,
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
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
只有香如故。”
李狗剩很无耻的将陆游的这首名词念了一遍,心道:老陆啊,别怪我,谁叫你出生的晚呢。
一词吟毕,场下马上有几个高声叫好,李狗剩一瞧,全是自己门下混混跟凌浩等几个高级文盲在那尖叫,其他人还是愣愣的没有一点反应。
不多时凌浩几人叫好声渐渐退去,场上又恢复了平静。凌浩几人心中也是纳闷:就算老大的词写的不好,多少也是咱大周之人,你们怎么连一点反应没有,难道老大写的太差了,嗯,肯定是。
李狗剩要是知道他们几人所想,一定会上去给几人几个暴栗,难道老大我就这么菜。
暴风雨来临之前,往往是短暂的平静。
“好。”
“妙。”
“……”
短暂的平静过后,裁判团五位老学究心情激动地站来起来,一个劲的称好、称妙。
“好一句只有香如故,这一句极具扛鼎之力,将前面梅花的各种不幸,凄凉,悲惨,皆抛于九霄云外,真可谓是末句想见劲节,以梅咏节,好,好。”老学究激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