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初平元年秋,术谋士范密会桂阳太守羡,说之,羡降。又有恒阶以大义劝苏代归投于术,代曰“:袁公天下雄杰,尝恨不能寄予羽下,今得偿所愿,皆拜公所赐也。”
事态紧急,我回到襄阳府所,立即召集满宠,魏延,陈孙等大将全部聚会商议对策。
“:当务之急是紧守城门,速遣使者往告军师,令其速速遣兵来救。”满宠沉思,方才建议。
“:不可,襄阳城小墙低又几经战乱,恐不堪依仗,若坐困孤城,待刘表大军四面合围,我等将穴翅难飞。”魏延一听满宠的建议,立即反驳。
我心中的打算是坚守襄阳,至于原因一则是基于政治上的考虑:因为这是我进驻荆州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仗,若避而不战,不仅襄阳城内士民好不容易才对我树立的信任和归属感消失无影,更不利于以后攻伐其他地方,即便攻占了也很容易降而复叛。二则出于军事上的考虑:我军自进入荆楚大地以来,所过之处无不望风而降,士气正旺,若强行撤离,只恐士气一泻千里。况且襄阳是扼守汉水的要冲,若就此放弃心有不甘。此刻敌我兵力悬殊,我方虽据城坚守,但面对数倍于我的刘表军能不能安然守到郭嘉大军到来也是不容忽视的问题。不过刘表虽然宣称有五万大军,充其量最多也只有三万伍仟余人,而真正的主力恐怕是江夏太守黄祖的五千郡国兵,其他的三万人也是降兵。以城内的六千降兵倚城防守同样是降兵的三万敌军,只要肯卖力死战,我相信坚守几日等到郭嘉大军到来还是没有问题,更何况我比刘表还要多出三千骑兵,这支骑兵虽然不能将敌人一战而灭,但骚扰,疲敌,冲阵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能不能守住襄阳的关键还是在于那六千降兵究竟能不能战。
想通问题的关键所在,我把眼光转向陈孙,严肃的问道“:子谦,此乃生死存亡之际,望卿据实相告。那六千军士能战否?”
陈孙骇然,猛的跪倒在地,头点如捣米,哭泣说道“:承蒙主公活命之恩,吾与手下儿郎莫不感念主公恩德,今逢大敌,明日定当出城死战,必教主公得知吾等赤赤真心。”
我赶紧扶起陈孙,安抚他说“:非吾相疑子谦,实乃大战将至,若降军中有一二异心者,恐大军不战自乱。”
“:既如此,敢请主公以伯宁提督步军,若有人私布谣言,立斩以畏其众。”陈孙想想,觉得我说的不无道理,于是建议说道。
我顺势让满宠以中军司马职务统辖六千步军,陈孙副之。传令士卒各自安睡,以待明日大战。魏延觉得诧异,问我不怕敌军夜晚袭城。我笑着回答“:吾尝与刘表同事于大将军,知其人有古人之风,必等明日与吾争论一番而后攻城。况且,大军一路急行,将士疲惫,提防吾等偷营尚且不及,安敢袭城?卿且安枕,待明日阵斩敌将,挫其锐气。”
刘表大营,蒯越建议趁夜偷城,刘表拒绝说道“:今袁术以后将军之职讨伐贼寇乃分内之事耳,若以此为由攻之,实形同叛逆,待明日叫他退出襄阳,返回南阳。若其不归,吾等占据大义在相讨伐亦不为晚。且数日奔波,将士疲惫,可早些休息,明日或有大战。”
“:既如此,敢请使君命人广布侦骑,防敌来攻。”蒯越又建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