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躲过,那乃年轻人仍旧不肯罢休,单手反转,刀背朝后,一转身,登时朝孙禄堂的腰间横劈而来。
哼,雕虫小技,不足为虑!
孙禄堂冷哼一声,眼中放光,当年轻人那锋刀划过,这才发现竟然砍了一个空,再看老者,却是没有了踪迹。、
不好!
不见对方踪影,年轻人面色大变,心中一紧,暗叫一声不好,刀收回来,逞守势小心翼翼的辨别着周围的风声。
柞木,小心!
场中的战斗瞬息万变,虽然只是几招,却让人禁不住眼花缭乱,应接不暇,毛利五郎却死死的盯着孙禄堂的一举一动,当柞木寻不到老者的时候,他却看的真切,对方那身子如同轻盈的飞燕,悄无声息的贴在了楼顶的天花板上,眼光扫过,见对方出手,这才顾不得其他,赶紧出声警告道。
可惜,柞木不是毛利五郎,没有那么高的修为,孙禄堂的功夫,岂是他能抗衡的!
回头看了一眼毛利五郎,见师父抬头看天,柞木不由得一怔,情不自禁的抬头朝天空望去,但见一人如纸一般,头朝下直逼自己脑门而来。
对方的速度太快,快的让他根本来不及出招,武士刀还没做出动作,只感觉整个脑袋被一只大手如鹰爪一般死死的攥住,心中一慌,忍不住惨叫一声。
但见孙禄堂身体轻飘飘的双脚着地,那只手并未松开,年轻人的脑袋仿若被硬生生抓破一般,鲜血顺着脸际流了下来,恐怖之极。
嘭
一声巨响,孙禄堂猛然一提,那脑袋从脖子处登时分离,鲜血如泉涌一般喷了出来,溅了房间一地,身体应声倒在了地上。
再看孙禄堂手中,此刻提着血淋淋一个年轻人的脑袋,分明是那年轻人的头颅,被他硬生生的用一只手给扯了下来,当真是震人心魂。
一抓,一用力,一提,身首便登时被分离,这等功夫,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毛利五郎这些自诩为大日本武士的家伙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毛利五郎自认见识多光,再过血腥残忍的场面也见过,而眼前这等活生生的将人的头颅扯下来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心中大惊之余,却在暗自猜测,眼前这老者是谁,心狠手辣不说,就是这一下所表现的功力,便不是自己所能抵抗的,中华民族,源远流长,倒是藏龙卧虎,隐士众多啊。
哇
饶是于阐这种久经江湖的人,见到这等血腥场面,还是忍不住一阵恶心,俯着身子干呕一番,眼中泪水直流,那胃仿若再也承受不住,酸辛难耐。
即便是孙传芳,薛岳,这两个戎马一生,从死亡堆里无数次站起来的职业军人,也是觉得孙禄堂这一手,太过暴力,太过血腥,让人一时无法接受。
但他们也明白,孙禄堂这一手,分明是杀鸡儆猴,让这些小日本收敛一些,暗中观察一番,很显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孙禄堂咄咄逼人的眼神在小日本身上扫视一番,看也不看,将手中那颗头颅一甩,扔出了窗户外边。
看着地上那具以你个没有了头颅的躯体,老头子摇摇头,道:这又是何必呢,老夫本不想杀人,你却要比老夫动手,这下好了,哎!
众人闻听,登时晕倒,这还叫不想杀人,那要是真的想要杀人,得多少人没有了头颅啊想着,一阵大寒!
好了,老夫有话要问你们,将你们的面纱扯去,不然的话,老夫不怕麻烦,将你们的脑袋一个个给揪下来!
众人闻听,心中一惊,俱是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脑袋,发现还在,才算是稍微宽心一点,但那头皮仍旧感觉发麻,仿若离开皮层一般。
毛利五郎看着坐在那里仍旧不动的另一个男人,很显然这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面前这一个老东西就够他们受了,他还不知道坐在那里巍然不动的老者什么脾性,万一和刚才这个老东西一样动不动就揪人脑袋,他们也只能认命了。
想着,第一个将面纱扯了下来,徒弟们见师父一惊妥协,哀声叹息一番,剩下七个人,也露出了自己的庐山真面目<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