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泰然飞起一脚踢飞汉子手中的刀,又闪电般踹中了他的胸口,人立刻飞到七八米外人事不省了。
余人见状顿时不敢再上,要知道,这汉子是旺叔的左右手,老杆子一名,练过散打,还在省级比赛中拿过名次,身手相当不错。
连他都没办法在对方手里走过一招,那局势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旺叔还是不肯松口,一个劲儿地让陈泰然有种就弄死他,把陈泰然给吵烦了,甩起两个大耳光,抽得旺叔一嘴都是血。
“嘿!”旺叔吐出一口血沫,狞笑道:“小子,手劲儿不小啊,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听他这么一说,陈泰然倒是有些疑惑了,对方这么有恃无恐,难不成还有什么后手大招没放呢?
没过一会儿,警笛声呼啸传来,一辆黑色依维柯警车嘎的一声停在凯撒门外,几名身穿警服的汉子跳下车来,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凯撒。
“警察同志,这里。”阿同笑嘻嘻地朝他们举起了手。
岂料对方理都不理他,径直往后门口走去。
阿同和褚振东对视一眼,同时上前拦住了几名警服汉子,皱眉道:“警察同志,是我们报的案。”
“报案?谁管你们报的什么案,不归我们管,找接你电话的人去!”对方蛮横地推开阿同,继续往后门口闯。
陈泰然还在跟一帮人对峙呢,陡然间从门里钻出了一票警察来,领头的家伙脸上带着一颗黑痣,一看陈泰然掐着旺叔的脖子,立刻掏出枪对准陈泰然的脑袋,大声道:“你干什么?把酒瓶子放下!”
陈泰然甩都不甩他,淡淡道:“警察同志,你看不见我身边这些人吗?他们手里都有家伙,有人带的还是管制型刀具,你就不准备管管他们?”
“马勒戈壁的,叫你放下就放下,哪儿那么多废话?你放不放!?”黑痣脸瞪圆了眼睛,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某人脸上。
“兄弟,你也别拿个烧火棍子吓人,保险都没开呢,指着我脑袋是想唬谁啊?”陈泰然丝毫不让,脸上神色满是不屑的味道。
正僵持着,警笛声忽然再次响起,这一次来的是几个民警,进来就问是谁报的警,阿同忙迎上去,将基本情况说了一下。
“还有别的警察过来?”民警小赵皱了皱眉毛,向后门走去。
黑痣脸已经将枪口顶在了陈泰然的脑袋上,小赵见状,立刻喊道:“那边的同志请等一下,到底什么情况?”
黑痣脸撇了小赵一眼,不屑道:“这里没你的事,一边儿去!”
几个一起来的民警登时不干了,大家都是警察,你丫凭什么这么横啊!
“瞪我干什么?吴韬吴公子听过不?那是我大哥,不服找他说理去。”黑痣脸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根本不把几个小片儿警放在眼里。
小赵等人一听吴韬的名头,登时打起了退堂鼓,毕竟吴公子的名号在公交系统内很响,全市的警察没有不知道的,人家老头子位高权重,跟市局一把手又是老同学,铁得很,可以这么说,全市的派出所长有一多半都是他们的人,不牛13才怪了。
黑痣脸把枪口对着陈泰然半天,戳来戳去的,是个人都有火气,更何况是陈泰然这种脾气一向不大好的……
“喂兄弟,我说你要嘛开枪给我来一发,要嘛放下来好好说话,老这么举着,不累吗?”
黑痣脸没想到他还能这么云淡风轻,心里火气窜上来,不禁猛地打开了保险,瞪眼道:“马勒戈壁的,小子你很能装啊,真当老子不敢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