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古代名垂青史的大将,都有一把随身的武器,这些武器跟随着他们南征北战,在历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
比如吕布的方天画戟,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张飞的丈八蛇矛,曹操的倚天剑。
这些武器,在强者的影响下,生出一丝灵性。这丝灵性深深的烙下他们的印记,记录了强者的成长,征战,与经历。但强者的后代血脉觉醒之后,就会与之产生共鸣,冥冥会有种神秘的力量指引他们找到这些东西,当其与之共鸣,就能得到先祖遗留下来最宝贵的东西——经验,一名强者如何成长起来的经验。此时的觉醒者才是最具价值的觉醒者,这种觉醒者,在整个世界上也找不到几个。
因为不是每个强者都能顺利留下这些物品,即使留下了,也不一定会完好无损。即使完好无损,也许在家道中落的时候被变卖了。即使没被变卖,也有可能在动乱中遗失。即使没有遗失,也保不齐这位强者的血脉再也没觉醒过,或者直接被灭族了,这并不是不可能的。而且这种灵性,也不是一直都会存在,它总有消失的一天,这个就要根据强者的实力来决定。
而这些难题对那些大势力来说,虽然也比较麻烦,但相对来说却是容易许多了。要知道这些遗留下来的物品,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文物,他们分散在各大势力,或者国家手中,一般觉醒者根本无法接触,更谈不上拥有。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些战斗单位,比如中国的武道家,苗疆战士,巫医。日本的忍者,阴阳师。美丽国的生化武士。欧洲的狩猎者。还有一些基因突变后的异能觉醒者。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神秘的东西。
这一切在普通人看来,是完全陌生的东西,却真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中。就像《黑客帝国》一般,我们很多时候无法分清这个世界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也许两者都是,或者两者都不是吧,谁知道呢。
而马板闲,无疑就是血脉觉醒者中之一,而此刻,他在先祖的指引下,来取回原本属于他的遗物。
两名血脉战士觉醒血脉之后,眼神变得冰冷起来,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战意,还有血腥之气。
血脉觉醒有两种,一种是单纯的觉醒血脉,使用血脉所蕴含着的力量,这种力量是被自己所控制的。另一种是觉醒先祖的记忆,凭借先祖的战斗经验与本能来作战,这种力量是不被自己所控制的。当使用第二种血脉觉醒之后,整个人就会变幻一个视角,好像在电影院看电影,或者在玩枪击游戏一般的视角,看着“自己”与敌人战斗。当觉醒者觉得有必要的时候可以自动解除血脉觉醒,否者这种觉醒会持续到力量耗尽。
当然,这种血脉觉醒并不是我们之前所说的血脉觉醒,就像什么武功都会有杀招一般,而血脉觉醒的最终杀招,就是将血脉中的力量,和祖先烙印在其中的战斗本能一同觉醒,这种方式一般是在战斗的时候使用,当然,不同的血脉觉醒者自然会有不同的觉醒方式,也会有各自不同的使用方式。好像有位血脉觉醒者在使用这种觉醒时尽然是用来出谋划策,有些人觉醒来居然是为了制造物品,还有的居然是用来医病。可见所谓的强者并不代表是武力至上的强者。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就是这样了。
当然,当你完全融合了祖先的血脉之后,你就完全掌握了先祖所拥有的一切东西,完全不必执行开启这种东西。换而言之,可以将你当作祖先的转世,或者说就是祖先的复制品。并且,这些人之中也有强弱之分。
开启了记忆血脉觉醒的两名骑士,全身悬浮着一层淡淡的白光,身上是近乎于实质的青铜战甲,还有手中的武器。此时的他们,拥有真正的圆桌骑士留给他们的战斗记忆,对面那个年轻人要面对的不是两个普通人,而是传奇君主亚瑟王陛下最具传奇色彩的十二名圆桌骑士的两名,并且他们还被教廷的红衣主教亲自加持过。
此时,两名骑士齐齐往后退一步,猛的发力,整个人犹如炮弹一般在雪地上飞奔起来。极快的速度将整个空气都撕裂开来,天空飘下的雪花被撕裂的空气分割开来,飘向两边。他们每踏出一步,地上的积雪都向两边飞溅。“咚咚咚咚”的声音连成一串,带着一种奇怪的节奏,将四周的物体都笼罩进来,一起跟着这股声音的频率震动起来,产生一种玄奥的共鸣之声。一股无形的气薄凭空生成,向年轻人袭去。
“战争践踏?”
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叫和尚的年轻人单手往后一伸,一根棍子样子的东西出现在他手中。只见他右手用力的一刷,只不过臂膀长的东西突然甩出了两头出来,一段是尖锐的枪头,一段是枪尾。却是一柄制作工艺极其精巧的白银长枪!
“喝啊!”
只听他一声闷哼,整个人浑身一震,只见“啪嗒”一下,整个人好像凭空矮了一截一般,方圆两三米的土地都下塌下去,一股气场带着滚滚烟尘以他为半径的圆心向四周辐射开来。在刚刚弥漫的时候,又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约束住,集聚成一束灰色的长蛇,迎向向他袭来的无形一波。
只见灰色长蛇在行进到四五米的时候,仿佛碰上了一面看不见的钢墙,被围堵在那里进退不得。一阵阵的波动让整个地面都在震动,却怎么也无法跃过这条灰色长蛇,只能被阻挡在那里。而这条灰色长蛇也同样不能越雷池一步。
就在两者僵持的时候,后面的两名骑士已经跟了上来,其中一名抬手,挺枪,平平无奇的向前刺出,连风声都没有带起一丝,却见那条看起来威猛无比的灰色长蛇,就在那里停顿下来,仿佛放慢的电影一般,整个画面定格下来。忽然“哗啦”一下,整条长蛇如同镜子破碎一般,变得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