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等夏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韩逸深笑了笑,回道:“你等不到她的,我来这边拿我和夏情的护照,她人现在也不在公司。”
我的心头有些发紧,皱眉看向向韩逸深:“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告诉你,很多事情夏情并不会很直接的告诉你,因为就算告诉你也是于事无补…”
我吸了一口烟,看着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韩逸深低头点上一支烟,又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夏叔叔换上了重症。”
“什么?夏情的父亲换上了重症?”我有些震惊,难怪夏情会出现在医院又没有名字。
虽然夏情的父亲看不上我,我也不喜欢他那样的人,但毕竟是夏情的父亲,他的健康都会影响着夏情的行为。
韩逸深点头,回道:“没错,这段时间医疗费一直是我在支付,我满世界的在找肾源,现在终于有了匹配的肾源,明天凌晨会飞美国,去那边做手术…只要夏叔叔能康复,夏情能开心,这几百万又算得了什么呢!怎么?呵呵,这些夏情从来都没有跟你提起过吗?你们关系不是挺好吗?”
我夹着香烟的那支手在颤抖……
韩逸深耸了耸肩,又对我说道:“我想,夏情之所以不告诉你这些,一是因为你根本帮不上忙,她是在顾及你的自尊心;二是我才是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可是,你不觉得一个男人需要一个女人去维护那可怜的自尊心,倒反而是一种极其懦弱的表现吗?”
“这是多久的事情?”
韩逸深不说话,一脸藐视的看着我,我握着拳头的手骨头咔咔作响:“我问你,夏情的父亲…生病是多久的事情?”
“去年年底!”
“韩逸深,你好卑鄙啊…你是不是算准了,夏情父亲的需要昂贵的医疗费,所以你就从中乘人之危,逼迫夏情跟你在一起!”
“如果我说是,又怎么样呢!换做是你,你有能力为夏叔叔做这些事情吗?”
韩逸深笑了笑:“我有这个本事,也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这样做?我从来没有逼过夏情,这一切都是她本人愿意的,可能你还不知道吧!高中的时候我就是夏情的男朋友…”
我的心像被烈火焚烧着,可是又无法反驳,如果我是一条正在冬眠的蛇,此时的我,七寸已经被猎人狠狠的掐住,动弹不得。
韩逸深就是那个猎人,而我只能在窒息中等死。
“云浅,我们男人在与女人的感情中,最大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告诉你,是我们可以用自己的身躯保护她们,为她们解决一切麻烦,因为在女人的天性里,会有很多要比男人脆弱的地方。如果一个男人连最基本的依靠都给不了女人,那他对于这个女人而言是毫无价值的不管你承不承认,事实就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