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啊?”
在落地之后,我四周打量了一番。残破的宫殿,枯落一地的黄叶。殿门破落不堪,已经摇摇欲坠。秋日的大风一起,这里便显得有些阴森恐怖了。我抓了抓自己的衣领,皆以安慰不安的心。随即探寻的目光也望向孤夜。这时,月色已逐渐清朗,他的一些坏心思都可尽收眼底。
“这里是冷宫。”他淡淡说道,也顺势观察我的感应。
不让他失望的是,我果然惊到了。“冷宫?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出宫容易暴露目标,要选一处僻静地,就只能来这个了。现在开始吧,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像是很着急一般,别的话再也没多说,只是尽心的教我。虽然他表面说话很轻挑,长得魅惑众生,可是认真起来还真让人受不了。顿时一副严师的模样便出来了。
第一步便是扎马步,扎马步是轻松,可是要持续个几十来分钟就不容易了。才扎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我就已经支持不住了。“扎好。”他厉声道,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个长藤,刚刚看见还没有的,这会儿哪弄来的?
鉴于严师出高徒的真理,我就忍耐着。可是,又一盏茶过去了,实在扎不下去了。半夜起来扎马步,也不学点实质性的东西,比如轻功之类的,那不是有用的多。许是他看出了我的不满或是知道心里再想什么。一本正经道,顺带也挥舞着他手上的大藤条。“扎马步是最基本的武功基底,如果连马步也扎不好,就更别想学轻功了。”
真可恨,现在啊,怎么看怎么觉得他那脸这么凶悍呢。连带他那眉宇间的流云腾图也格外的刺目。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一声解救的声音终于到来了,可是好像腿麻了。
“怎么还不走?还是想继续扎?”
我圆睁怒目,狠狠的瞪向那个罪魁祸首,都是他害的,今晚就扎了个马步而且扎了整整一个时辰,相当于现在的两个小时。他怎么那么狠心啊,还经常轻挑的自称是我相公。不过最后不得不妥协道。“我腿麻了。”
听到我腿麻了,他不仅不安慰,反而释放出邪魅的一笑,顿时这笑容天地为之失色。但遂身子腾空而起,人也落到了他的怀抱中。“那我以后是不是每天都得来啊?”
“以后每晚丑时你就在这等候,自有人来教你。”他淡然道。眸内是一种深沉的思绪在晃悠。
“意思是说不是你来咯?”
“现在知道舍不得相公我了?”
瞧瞧,正经话没说到两句,轻浮的话又来了。随即还对上了我的眸子,眸内似有专注而深情的东西在加深。看得我一阵小鹿乱撞,紧张的调离了视线。他也不语,自顾自的哑然失笑。
“皇上,您不能进去啊!娘娘已经休息了!”
“朕都不能进去么?”
亥时刚过,龙在泽便独自一人来到了龙绮殿,他并没有带上随旁伺候的陈公公。龙绮殿选在龙翔殿旁,就是为了他能随时来,而不必大张旗鼓,惊动随从。水儿见皇上龙在泽面色凝重的自龙绮殿而来,很快便警觉起来。
主人出去时,曾吩咐过任何人都不得打扰她休息,包括皇上在内。这皇上来了,她自然得拦截了。只是她不明白人人都巴结着皇上巴不得他往自己宫殿里去呢,只是这贵妃娘娘好像特别不一样。但是娘娘的吩咐她不得不去照做。
“这么晚了,娘娘早已睡下了。皇上您……”
“水儿,什么事呀?”
我睁开睡眼朦胧的眼,嘎吱一声打开了这偏殿的门。“皇上您来了?”我揉揉努力睁开的睡眼,好能清楚站在面前的人是谁?
“嫣然,打扰你休息了吗?”
“哦,没有,进来吧!”虽说嘴上是这样说没错,可是人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强霸占着门也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龙在泽只是浅浅笑笑。“既然你已经休息了,那朕明日再来吧。”说完,转身就走,留给我一个落寞的身影。好险,幸亏赶回的及时,不然还真不知会怎么样呢?
龙国边境
一座座帐篷在这广阔无垠的没有任何生机的土丘上扎起,在这些帐篷的四周却是订起了无数的木桩子,那桩足有六尺来高,把这些帐篷悉数给圈了进去,形成一个小小的城堡,而城堡的中间则是个大大的较场。
龙在熠自接到龙在泽圣旨后,日夜马不停蹄的带着十万大军赶到了龙国边境地区。本在边境驻扎的副将见王爷来此,忙退出了自己最好的帐篷及那统军的位置。邻国的进犯只是小打小闹,根本不足为惧。每次一到关键时刻,他们的将军便宣布立马撤军。
这着实让他们很费解,难不成他们只是来探个虚实?
“禀将军,军营外有三位公子求见。为避免他们是敌军派来的卧底,属下已经把他们绑起来了,等候将军的处置。”
龙在熠正对着敌军的地形进行研究,听到自己底下的的士兵来报告情况,立马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沉声道。“把他们带进来。”
“是。”
士兵接到命令,遂掀开帐帘,打个手势。三个人便被五花大绑的给带了进来。龙在熠一看来人,不由的怔了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