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水道名为运粮河,从长江水道直过丹徒县,然后再入长江水道。
不过。
当那艘去探路的船只去了一个时辰后,却是半点信息都没有了。
这让那位船老大所疑不止,很是不解,“怪事了,小飞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见回来?就算是那边也堵了,也是可以返回的啊。”
船老大不明。
向九听着船老大的话,也是不明的很。
正当他们不明之时。
那位叫小飞的船工,却是被扣押在了运粮河内,就连人都被一些不明身份的人给拿下了。
至于船,当然也是被扣下了。
此时。
那船工小飞,被带上了一艘大船。
大船上,一位中年富贵之人看着神色紧张的小飞问道:“听说你们的船队,乃是替西沙岛那边运送木料的,你说说,木料运送到西沙岛后,是不是用来造船之用?”
那中年富贵之人所问,到是让那船工小飞更是有些紧张不已了。
不过,自己被带到了这人的跟前,而且小飞也只是一个船工。
“是,我们是给西沙岛运送木料造船的。贵人,我只是一个小船工,放了我吧,我只负责押船,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小飞明白了,此人是奔着西沙岛去的。
至于为何要抓自己,肯定是为了打探消息的。
可是,小飞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船工,只负责他的那艘小船。
即便是能上到西沙岛,可也仅限制在码头范围内活动,所以,他知道的,也确如他所说的那般,知之甚少。
那中年富贵人听后,笑了笑又问道:“想来你肯定知道,那西沙岛上那所大木屋内正在造船。我问你,你可见过那艘船只?”
“贵人,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我们只负责押送木料,即便我们能上岛,可也不能随意离开码头的。贵人,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那中年人听完小飞的话,很是不喜。
随即,向着身后一人挥了挥手,示意由他来招呼眼前的这个嘴硬的船工。
不久后。
船工小飞浑身上伤,嘴吐鲜血的被丢进了湖中。
那招呼小飞之人,向着他那主子回话,“大郎,那船工估计还真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逼问他,怎么打他都问不出什么来,所以,我就”
中年人得话后,摆了摆手,不想听那船工如何处置。
“去些人,探一探那些运送木料的船上,谁是做主的人。如发现,立马把那人给我弄过来。我就不信了,这么多人,不可能没有人知道那西沙岛内的船只建得如何。”中年人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很是不快。
这脸上的青筋都显露无遗。
下人得了话后,立马离去。
而此时。
被堵在长江水道上的向九、船老大们,等了许久也未见那船工小飞返回,心中甚疑,“船老大,你那船工靠不靠谱啊。这都去了一个半时辰了,怎么还不见返回?”
“向管事,你就放心吧。小飞可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跟着我操船也有七八个年头了,而且人也机灵,办事牢靠着呢。再等半个时辰,要是小飞还没回来,我再派人去看看。”船老大并不担心小飞,而且还肯定有佳的。
半个时辰后。
小飞依然未回。
这让船老大也有些心急了。
心急的船老大,再次派了几艘船往着运粮河道而去了。
可随着那几艘船只一入运粮河不久后,也被扣押住了。
那几人也如那小飞一样,被逼问,被打之下无所得后,与着那小飞一般,扔进了湖中喂鱼了。
午时。
船老大所派两批人去探路,所得的结果皆是空无。
这让船老大心中起了疑了,“向管事,看来情况有些复杂啊。我所派去的几人,到现在都还未返回,看样子,那边也有可能被堵住了。”
“应该不是。你瞧那边,有好一些人好像在查看我们的船只,甚至还有人下了手打了咱们的人。”向九却是一直盯着临近岸边的十来艘船只的情况动向。
就在刚才不久。
向九瞧见岸边有不少人跑了过来,登船盘问,然后就有人发出了惨叫声。
至于为何,向九不明。
不过。
从当下的情况,向九却是可以断定,长江水道堵船事件,必然是人为的,而且看样子好像是在找什么人,或者谋财。
至于是不是,向九还无法确定。
船老大经向九一说再一指后,望向远处,惊呼道:“谁敢动我的人,我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自己的人被人打了,船老大愤怒不已。
可是。
船只太多,而他自己这一方的船只也有两百余艘,全部都被堵在这长江水道了。
想要前去帮上一帮,都无法前往,这让船老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边的手下被打。
有道是。
人被打那是小事。
而如小飞等几人的下场,那才叫一个倒霉。
人被打了之后,还被人给扔进了湖中喂鱼。
可见,那中年人等,早已不把人命当人命了。
而此时。
早先被打且被扔进湖中的小飞,忍着身上的巨痛,费尽了所有力气,这才从湖中潜游到了岸边。
小飞,水性极好。
且意志力极强。
身上骨头都断了好几根了,嘴巴里吐着鲜血之下,且又被人扔进了湖中,还能从湖中潜游到岸边。
这着实需要强大的意志力,以及强大的求生欲才能办到。
潜游到岸边后的小飞,喘着粗气,眼中含着巨痛让他无法止住的泪水,并且,带着满腔的恨意,望向湖中的那几艘大船,“你们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请访问手机请访问:推荐:reenda{font-size:15pxlor:396dd4paddg:010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