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她们好凶啊。”跟随着李冲元回去的婉儿,路上时不时的回头看向后方一眼。
凶吗。
也许真胸。
不管是胸也好,还是打起来凶也罢,至少男人都害怕。
男人打架,普遍都是直来直去的,打到你头破血流为止。
可这妇人打起架来。
那真叫啥路数都能被用上,哪还管什么脸面。
男人打架是往死里打,妇人打架基本不会往死里打,但这手段嘛,估计是个男人都不想碰。
面子事大,生死事小。
李冲元回头看了一眼后方,摇了摇头,“以后你可别学她们。”
“我才不会呢。我要是打架,肯定不会把人家的衣裳扯了,这样多难看啊。”小丫头并不知道,这是妇人打架的通病。
这不。
只要是妇人打架,普遍情况,男人都会围观,少有去劝阻的。
有道是。
看热闹是华夏人的通病。
如遇到像今日这样的场面,男人们又怎么可能舍得去劝阻,他们巴不得打久一点,也好饱一饱他们的眼福呢。
没那钱去长安城,或者县城里找女人,那就看看爽一爽呗。
反正又不用花钱不是。
妇人打架这事。
在李冲元的喊话下,这事也算是暂时了结了。
至于以后会不会发生,李冲元可以肯定。
这仇算是结下了。
以后她们见了面会如何,不用想,那必然又会开骂,甚至还会再次打上一架,更或者还会引起两村之间的干架。
据李冲元所记。
前世之时。
自己村与隔壁村,也曾因为一通奸的事情发生后,就曾引起了两村干了好几次架。
甚至。
有一次因为水源的问题,再次诱导起通奸事情来后,那一场架,打得天昏地暗的。
当时,李冲元虽小,但对于这事,却是记忆犹新。
农村表面看起来大家都和和睦睦的,但这背底里嘛,谁知道其背后在嚼什么舌根呢。
反观城市里头。
对面不识人,楼上楼下更是不知道谁是谁了,就算是有什么八卦,也难传到主人的耳中去。
所以,这种事情,也就少之又少了。
回到小院后。
李冲元本还想向李渊说一说情况,可没想到婉儿却是率先开了口,向着李渊绘声绘色的描述起这场妇人之间的战事来了。
说到难堪之处时,这小丫头脸不红,心不跳的,还不忘向着李渊描绘起那个不堪入目的画面来。
李渊人家可是过来人。
对于外面发生的这些事,真的入不了他的眼。
毕竟做过皇帝的人。
而到了他退居二线后,更是玩天玩地,与着他那些女人们一起赤条条的玩游戏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要不然。
李渊又怎么可能会多出那么多的儿子和女儿出来呢。
此事。
算是过了。
众妇人女人等,领了工钱的,带着自家的老人小娃赶紧回家去了。
这些人。
基本都是李庄以及附近的村子的人。
离得也近。
有高兴的。
也有不高兴的。
高兴是因为领了钱,不高兴是因为这场架打得没头没尾似的,心里怀恨在心,脸上自然而然的也就显露出不高兴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
李冲元很忙。
忙着要给山凹那边的池子搭棚子。
天气转冷了,池子里的金鱼要是不保一下温,李冲元还真怕它们都死绝了,到那时,他李冲元可就要哭晕在茅房了。
除了要给池子建棚子,青菜棚也又重新开始要种菜了。
白天李冲元忙得那叫一个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到了晚上,又开始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写写画画。
时过几天后。
李冲元拿着厚厚的一沓纸回了长安。
“小郎君,你的意思是要把这些送到西乡去?”当管家见李冲元拿着这么一厚厚的一沓纸回到本家交给他后,他着实有些不明所以。
给西乡送过去?
这不是闹呢嘛。
李冲元拍了拍手中自己这些时日以下来的成果,很是肯定道:“对,这些需要及时送往西乡,交给向四。另外,我马车上还有几个木制品,也一起送往西乡。这些东西可别弄坏了,要是损坏了,那又得费去我一个月的时间不可。这两天里,你最好找人再重新抄录一两份存起来。”
管家不知道这些东西的重要性。
如果是齐活在的话,那必然知道,如果出自李冲元之手的图案,那必定会珍惜存起来的。
不过李冲元已然把话交待了,他管家也不好多言,听着指示去办了。
木制品乃是最近李冲元让老许一家打制了好几套,自己重新设计的明轮船样式。
其一嘛。
自然是明轮放在后面的。
第二种就是明轮放在两侧的。
还有一种,就是明轮放在正中间的,以及一种明轮放在般头靠里,以及船尾靠里的。
总计四种明轮船。
如仅一种的话。
李冲元怕出问题,所以多设计出了三种,也算是预防,更是从中选优。
没事的李冲元,与着老夫人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本家,去了迎宾楼。
“小郎君,你交待我的事情已经办好了。不过,那天王总管过来说过一句话,说是要让我转述给小郎君。”当李冲元一到迎宾楼后,齐活就迎了过来。
李冲元一听王礼还有留下话来,心中好奇,“什么话啊?”
“王总管说,宫中压力大,让小郎君最好有个心里准备。”齐活回应道。
李冲元一听到这句话后,就知道王礼所指是什么了。
‘唉!看来这县公之爵想要落在我的头上,估计还有不少的路要走啊。朝官,这些朝官就是看不得别人好。哼,等我以后把明轮船弄出来后,我到是要看看,你们能不能压得住李世民。’李冲元心中多了些记恨。
其记恨的对像,首要人物,必属那房玄龄了。
他可是听闻了。
朝官反对李冲元的爵位从县伯提升到县公,主要的反对人物,就是房玄龄。
除了房玄龄外,还有李世民的小舅子,长孙无忌。
至于别人。
那都是跟从的人员。
武将赞同,文官反对。
这在朝议时,基本都是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