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就说要看账本。
这其中肯定是有问题的。
“县侯,老夫人的意思是让您去本家一趟。”齐活回到酒楼后,就直接向李崇真言明了老夫人的意思。
可当李崇真闻话后,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老夫人要他去本家。
对于他来说,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
李崇真即便再不想去,老夫人都发了话了,他哪有不去的道理。
随后。
李崇真更着头皮来到了本家,见到老夫人,如以往一样,又是行礼,又是嘴甜的叫了一声婶婶。
老夫人见到李崇真后,说来也是高兴的。
这小家伙,可以说是老夫人看着长大的,“好了,到了婶婶这里,就不要这般客气了,坐下说吧。”
李崇真得了话,赶忙小心的坐下。
老夫人抬眼瞄了一眼李崇真,发现李崇真此时的脸上很不自然,像是有什么事一样。
老夫人虽不知道李崇真这几个月干嘛去了。
但见李崇真突然说要看账本,心中到是好奇,“崇真,听齐管家说你要看账本,说来给婶婶听听你为何要看账本啊?”
李崇真一听老夫人问话,又是紧张的起身,甚至还向着老夫人行了一个大礼,躬身不起道:“婶婶,我,我不是不信任婶婶,只是最近侄儿遇到事了,手里缺些钱,急需一些钱,还请婶婶帮帮侄儿吧。”
老夫人一见李崇真此时的状态,心中了然,更何况他还说了这般的话来。
“那你需要多少钱啊?十贯钱还是二十贯钱?”老夫人笑了笑问道。
老夫人很是了解李崇真的情况。
就李崇真的俸禄,必然是不会在李崇真的手中的,肯定在李孝恭的手中。
以前。
李崇真可没少从老夫人这里拿钱去应急。
李崇真一听老夫人说十贯二十贯的,心中悲切。
但李崇真的事情,真不是十贯二十贯就能解决的。
顿时,李崇真的眼中立马多了泪水,瞬时眼泪就掉了下来,向着老夫人恳求道:“婶婶,我,我,我要一千贯。婶婶你可千万别跟我父亲说啊,要不然我父亲非得打死我不可。”
“什么?你要这么多钱干嘛?你到底遇上什么事了?怎么需要如此多的钱,你知道这一千贯的概念吗?”绕是老夫人见惯大场面的人,也被李崇真的话直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瞪着李崇真,心中猜想着这小子怎敢开这么大的口。
李崇真见老夫人惊得起了身,心中更是又紧张又害怕,赶忙哭诉道:“婶婶,我,我,我赌输了钱,欠了王重他们一千贯,呜呜呜呜,婶婶,你可千万别跟我父亲说啊。”
“赌钱?你敢去赌钱?你父亲要是知道了,非得打断你的腿不可,你啊你,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一千贯钱啊,这可不是一千文钱。”老夫人一听李崇真竟然赌钱输了一千贯,顿时气得她上气不接下气。
一旁的齐活见状,赶忙向着小奴使了使眼色。
小奴急忙走近老夫人,轻拍着老夫人的后背。
李崇真见状后,心中更是紧张地不得了。
待老夫人缓和了不少后,李崇真才又开口,“婶婶,迎宾楼这几个月不是挣了不少钱嘛,婶婶要不先把我的那些分红给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去赌钱了,婶婶求你了,您帮帮侄儿吧,要不然,王重他们非得把这事跟我父亲说不可呀。”
就这样的事情。
不要说他父亲李孝恭知道了非打断他的腿了。
就此时,老夫人都恨不得打断他的腿。
赌钱。
在唐律当中,虽然是明文禁止的。
不过像李崇真这样的,身为勋贵,即便被官府知道了,也只会罚些钱罢了。
更何况。
勋贵之间无事,那不得耍耍钱嘛。
可是。
李崇真这次真是赌得有些大了。
这可是一千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