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没买到,还喝了半天的冷风。
孙才贵真可谓是很背。
而且背的不止一星半点。
打他离开小院后,在路过隔壁的大屋处,还被石料给绊了两脚,摔了两回狗啃泥来。
出了李庄后。
孙才贵对李冲元那可是很是不喜,见四下没有外人后,嘴里怒气腾腾的,“这小儿,让我喝了半天西北风,还让我坐冷板凳,真当我孙才贵怕你们这些勋贵不成?要不是因为我需要酒,我才不会来到这个破地方呢。”
本来。
他孙才贵带着满腔热情来到李庄。
可到头来,啥也没得到。
尽闻那酒香味,馋得口水直流了。
可李冲元发话了,说他买不起他李庄的酒。
“一个小儿如此欺我孙才贵,一碗酒卖五十贯,你怎么不去抢,真以为我傻吗?”孙才贵又是叨叨着。
李冲元可是开了价,五十贯一碗。
孙才贵一听李冲元所开的这个价格,直接就愣了。
他还以为李冲元这是在跟他开玩笑的。
放眼长安城。
哪有卖得如此之贵的酒。
有也只有迎宾楼的烧刀子了。
可烧刀子也才卖二十贯一碗罢了,到了李庄,却是要卖五十贯。
这不气得他孙才贵肝疼嘛。
此时。
灶房当中。
行八一边烤着火,一边向着李冲元回禀着他在长安城所查到的消息,“小郎君,这孙才贵所言到也不假,至于他有没有参与其中,我还不知道。”
“那你可有去悦和楼找那伙计?”李冲元从那孙才贵的身上看不出什么来,只能打发走了。
行八摇了摇头道:“小郎君,你也知道悦和楼不是我们能进的,即便我能进悦和楼,悦和楼的人也不是我能动得了的。”
李冲元听后也知道。
这悦和楼的背景,不要说行八了,哪怕就是李冲元都动不得。
为何?
因为这悦和楼中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商贾之人在操持着。
可实则乃是当今太上皇之子徐王李元嘉的酒楼。
而这其中。
不凡有着皇宫的身影。
对此。
李冲元很是笃定,这悦和楼肯定与太上皇李渊的女人宇文昭仪有关。
怎么说。
这徐王李元嘉乃是这位宇文昭仪的儿子。
如此背景。
不要说行八他们动不了,即便是李冲元也得好好考量一番这后果了。
李冲元撇了撇嘴,心中想着那悦和楼的伙计之事。
此人必然是与着这几日两拨人前来李庄有关。
而这其中,肯定也是与酒有关。
酒。
李冲元不会卖,就算是卖,也只会在迎宾楼售卖。
一想到迎宾楼,李冲元顿时就有计较了。
反正迎宾楼一开,就抢了悦和楼的生意。
说白了,与这悦和楼都已经成了竟争对手了,还讲究什么啊。
“行八,这样,你带两人去长安一趟,先了解一下那悦和楼伙计的情况,再这般……最后这般……”李冲元心中有了计较,那必然是要行动的。
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