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冲元该干嘛还干嘛。
只不过,从清晨起来之后,李冲元到是搬了把椅子,躺在后院的树底下睡了一个回笼觉。
至于昨天要跟管家说的事,目前冒似没有个结论一般。
反观管家,打昨天开始就急的上窜下跳。
这不,一大清早起来之后,就没了人影。
上午时分,宫城之中的东宫。
李承乾正吃着一些点心之时,昨日那小内侍再一次的来到了东宫。
“太子殿下,经我昨日一夜的打探,终于是知道李冲元为何被圣上责罚了。”那小内侍一到东宫后,直奔太子所在的寝殿。
“好好说说。”李承乾见那小内侍过来后,昨日的期盼,立马闪现在脸上,这兴奋之色,不亚于服用了某某药。
“回太子殿下,据奴婢所查,李冲元昨日去了国子监,与国子监的主簿孙兼好像不合,最后还动了手,国子兼孔祭酒一怒之下就开革了李冲元。这不,后来孔祭酒把此事告到了圣上那儿,随后……”
随着那小内侍一通的叙述,李承乾终于是知道了李冲元为何受到自己父皇的责罚了。
知其前因后果之后的李承乾,一手用力的拍向大腿,高兴的连呼道:“哈哈,好,好,好,李冲元!这下也有你好受的。”
可他的这一拍,却是忘了他可是挨过板子的,“哎哟”一声,李承乾吃痛连连。
这真叫一个得意忘形。
如果此时李冲元在,那必然会指着李承乾,哈哈大笑再加几句嘲讽。
不过,正当李承乾高兴之际,远在修真坊的李冲元却是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我去,谁想我了?不会是婉儿吧?算了算了,这丫头要是一来,我准没好日子过。”李冲元一想到婉儿,赶忙把这个念头抛下。
睡是睡不着了,李冲元只得叫上大肚,一溜烟的出了府门,直奔平康坊的酒楼而去。
酒楼的事情,昨天虽是与老夫人说清楚了。
暂时依然还需要李冲元来指挥,直到开业才交给管家自行去打理。
而本家会派出一个管事的过来,跟齐管家对接,也算是有个人在那儿,也好让外人瞧瞧,这是本家目前唯一的产业。
一通的忙碌,酒楼之事,也算是基本处于待开业的状态了。
至于管家,依然不见人影。
李冲元只得打道回府。
可此时,东宫之中,长孙淹这货又在太子跟前哔哔了。
“你是说李冲元根本就没有被我父皇禁足?此事可当真!”李承乾一听长孙淹说在平康坊见到了李冲元,心中那怒气顿时充满了脑袋。
“没错啊,刚才我就在平康坊见到那李冲元了,好像是准备要开一家酒楼,而且,我还特意打听了一下,那家酒楼目前还没开张。”长孙淹并不知道昨日李冲元被国子监开革之事。
见太子如此的状态,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此刻,他李承乾闻事之后,真心想把那小内侍给打死不可。
一个小小的内侍,为了点了赏钱,也敢编一大堆的瞎话来蒙骗他这个东宫之主?
而此刻,李承乾更是把李冲元恨上了心头。
同时,也让他想到了一个‘当其得意,忽忘形骸’之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