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刚才叫谁?”西门俏还在意着刚才的话。()
“公主不要着急。”德妃浅酌慢饮,“我知道这样委屈了公主,可这是王爷的意思,王爷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目下的状况我们都清楚,王爷的处境你也不是不明白。我们女人家,不能为王爷分忧,就尽量不惹状况为好。”
“说吧,王爷什么意思?”西门俏何等机灵之人,已听出了几分。
“现在才是人归其位,不是吗?那个假公主王爷念她可怜,已降身为妾,居于偏房。今后冀王的和妃就是你,你才是真正的和妃。”
“是吗,原来王爷是这么想的。”西门俏堆出笑容。
“王爷没和你商量过吗?我还以为是你们讨论的结果。”德妃问。
“当然,当然讨论过了。”西门俏不知为何,对眼前并不算陌生的女人想保持一份优越感。勉强掩饰住心中的愤怒。
原来是这样安排的,我为了你国破家亡,你竟然连一场真正的婚礼都不能给我,算你狠。
“我是来看王爷的,既然王爷不在,我也就不多停留。”西门俏看过了,王爷是真的不在,没想到一向看似厚道的德妃也不是好惹的主儿。
“只要公主愿意,随时可以进来,那时我必定以姐妹相称。为了王爷,我也劝公主早日过来,以免给外人闲话。天宇国不比南蜀国单纯,行事务必万分小心。”德妃和颜悦色。
西门俏被说的心里很不舒服,“我自小接受的都是皇家教讯,当然知道皇室的规矩礼数。德妃娘娘不必提醒,俏自有分寸。”
“那就好,公主慢走!”德妃送贸然进来的公主直到府门外,沉着淡然,礼数周全。
铁杆暗暗叫苦,公主一来,冀王府就别想再有安稳的日子了。
“铁杆,你怎么不跟着王爷!”铁叔瞅机会叫住了铁杆。铁杆用眼色示意,看了看公主。
“宝脆,宝脆呢!”西门俏公主突然发现不见了宝脆,大声叫道。
“公主,来了!”宝脆慌慌张张从府里出来。
宝脆低下头,忍不住又朝府里看了几眼,满是疑惑。
“怎么了?”西门俏问。
“没什么,公主。”她掩饰着,赶紧跳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