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今晚有事!回去吧!”冀王喊铁杆,收拾着衣服。和妃不再问,看王爷和铁杆骑马扬长而去。
汴京的街道何时都不乏寻乐之人。天气热,饶是偏僻的小街也到处都是拿着蒲扇乘凉聊天的人,有人聚在一起打着牌九,小孩子的闹声传出很远。
“爷,怡红院来了新头牌,您去那儿吗?”铁杆问。
“顺着城外河沿走!”冀王面无表情地说。
铁杆明白了,爷是在找小乞丐的尸体,到底爷不是残酷无情的人,他还惦记着木木呢?感到安慰,加快了步伐。
月儿升起来了,很圆,很亮。习习沿河风凉爽惬意,浅水边不时传来洗澡嬉闹的声音,一簇男人声,一簇女人声,遥相呼应,唱起了露骨的情歌。
“这些小民总是容易快乐!”铁杆感叹,“就像小乞丐!”
“你不懂!”冀王也会忧郁,他的眼神,他的体态,无不述说着他此时内心的忧伤。
“爷,我下去问问,说不定谁见了呢?如果从冀王府冲下来的话!”冀王不语,铁杆下马赶到男人堆儿里问。
“什么?黑黑的女人?见得多了!我们这些人的婆娘没几个白的,大街上吆喝的女人都黑!”他们大声说,唯恐下游的女人听不到。
铁杆比划着,身高,长相,最后急了,说:“比所有女人都黑的女孩儿,说话像小孩儿!”
“没见过!没见过!尸体吗?近段时间的尸体都有主儿,野尸不多!”铁杆失望地上来,摇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