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破虏空着书房居中的首座不坐，与黄怀玉对坐在次席。
“黄金、源质的销售，骠骑都没问题。”
“走货是我们折家的老本行，没人拦得了；您给多少，我们都吃的下。”
他这话说得很朴实，也因此格外给人以信心。
“价格上，折某可以做主，给您最优的。”
说到这儿，折破虏微微一顿，示意随侍边上的亲儿子给黄怀玉斟茶。
“但是，骠骑和阁下在东华的关系，仅仅止于交易。”
他果然说出了但是“二字”。
“阁下与特处局之间的事，恕折家概不参与。”
折破虏直视黄怀玉双目，缓缓说道。
这内书房居于“内宅”，格外私密，但面积却足有两百平，相当不小。
此时，黑须高簪的折破虏坐在太师椅上，却是将空间撑得狭窄起来。
泱泱东华，超凡家族无数。
但就刚刚那句话语，没有几家有资格说出。
现在的苏家也不行。
与特处局通缉之人交易，还想要超然事外，谈何容易？！
“族长太过客气了。”
黄怀玉闻言长声一笑。
“骠骑愿与我交易，已经是莫大人情！”
他说着，端起茶一口饮尽。
“若是委员会或者特处局于贵家有令，族长可尽管方便行事，所造成的一切后果干系，都不会伤我与贵家之和气。”
黄怀玉此话一出，听得折破虏连连点头。
“到底是当代烛龙！”
折破虏忍不住轻拍扶手，赞道。
“特处局了得，折家远不及；但阁下刚刚说的‘令’字，那是史安国来了也不好使。”
他这话说的极有把握。
按照黄怀玉感知，折破虏战力极强，至少超过朱厌一个档次。
但要说与鲲鹏相比，差距不可以道里计。
不过，这种传承长久，关系网、利益网又极为惊人的家族，必然也有倚仗。
政府高层的盟友，国会议员们的黑料，休戚与共的其他超凡家族，乃至于埋在闹市区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要让史安国不敢动手的事情，还真是不少。
双方定下合作大方向后，交易很快开始。
半小时后，黄怀玉开着一辆早就准备好的卡车，停入折家秘密库房。
在这里，各式人手已经齐备。
车门打开，小山般的黄金堆满一车，看得好几位折家子弟迷花了眼。
“纯金，一共二十吨。”
黄怀玉淡淡说道；这些黄金自然是他临时从亚空间中取的。
按照之前李百辟的渠道，这二十吨黄金差不多能换十二亿东华元。
“确实成色很好。”
折破虏站在原地伸手一招，一块金砖就凌空弹起，跳到他手里。
“这是全部？”
他问道。
“如果折家吃得下，那这只是塞牙缝的零头。”
黄怀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