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梦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十点钟,枕头上留有他的纸条:田梦,昨天忘记告诉你了,我今天替一个老师代一天课,然后下个星期就不去了。
田梦的心突然跳的厉害,怎么捂怎么揉都不管用,跳的她好难受,就像要蹦出来似地,不一会儿眼泪也流了下来。
她打开床头柜,找出社区医务室的电话,拨了过去,不一会儿,社区医生赶了过来。
经过检查,医生说她是心情焦虑引起的心绞痛,给她吃了药,打了一针,让她好好睡一觉。医生还说,以后一定要注意,不能处在这种焦虑中,否则后果很严重。
田梦是被手机短信铃声惊醒的,她打开来,竟然是袁晓雪的:
她竟然知道我的家?田梦的心有了些许的凉意,凄然笑了下,回了过去:
不一会儿,门卫打了电话进来,和田梦确认后,袁晓雪在十分钟后敲响了家门。
再次见到袁晓雪,田梦有些吃惊,此时的袁晓雪脸色苍白如雪,双眼闪现的是无比痛苦的光芒,精神状态比起上个周六,差之千里。
袁晓雪浅浅笑了下,进了家,坐在了沙发上。
“我记得你只喜欢喝白水,现在还是吗?”
“以前喝,是因为想省钱。现在喝是大夫建议。”
“大夫建议?”
“我的胃不好。”
田梦把白水放在茶几上,坐在袁晓雪对面,俩人对看了会儿,袁晓雪说,“你,还好吗?”
丈夫的情人来问自己还好吗?
好有深度和创意的一句话,却又是难度极高的一句话。
该怎么回答?对她说,我不好吗?这是不是在告诉她,成思宇在和我闹意见?我说很好,似乎又太假,丈夫在外面有了女人和孩子,我怎么可能很好,那天在她家昏倒已经证实我不可能好的。
田梦看着袁晓雪,淡淡地笑了笑,“你看我的样子,是好还是不好呢?”
袁晓雪怔了下,随后说,“我没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