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宫相比其他地域要寒冷了许多,这是贤宇进月宫后第一个感受。当贤宇进入月宫后,月宫中的那些侍女一个个面上都现出吃惊之色,当认清贤宇之后纷纷行大礼参拜。贤宇答应了一声就让她们各自忙各自的去了。月宫的一切都以白为主,无论是房屋还是植物都是如此,贤宇一打听才知晓,原来月宫中的一切都是用一种寒玉铸造,如此才会有寒冷之意。贤宇因为是神仙所以感受不到,若是凡人的话到月宫中根本就难以存活,没多少工夫变成冰雕了。贤宇四处转了转,对月仙道:“仙子带朕去看看那桂树吧。”月仙闻言自然没有拒绝,很快两人到了一片树林之中,当贤宇看到桂树之时却是一愣,月宫的桂树居然是如冰一般,有些透明。这让贤宇感到十分奇特,在其看来这根本称不上是树,而是冰雕,根本就没有树的影子。只听贤宇疑惑的问:“这就是桂树吗?朕怎么看着不像是数呢?这桂树长吗?真是奇特啊。”
月仙子闻听此言淡淡的道:“启禀少帝,这的确是树,此数乃是月宫中独有的,三界六道其他地方根本就不可能看的到如此数目,小女子刚到天界之时发现这里有几株苗子,闲来无事也就试着养活了一番,起初终日没有什么变化,但小女子还是每过些日子都给这些苗子浇水,直到三万年后这苗子才稍稍长高了一些。小女子就继续给其浇水,月往后就长得越慢,到了如今小女子实在不知过了多少岁月,才有了如此模样。”贤宇闻听此言也是啧啧称奇。
只听其赞叹道:“这些数想必是极为奇特的存在,仙子也是有大毅力者,居然能养活这些存在,说不准日后这些树木能有大成就,到那时仙子可就是功德无量了啊,呵呵。”
月仙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淡淡的道:“少帝说笑了,小女子养这些树并不是为了什么回报,只是日子太过无趣,才养的。这些树也算是个念想,若是图回报,小女子也不会去养这些树了。”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看了前方那十多棵树一眼,嘴角泛起一个神秘的笑容。月仙子将贤宇这细微的一个神色变化看在眼中,心中却很是不解,但其没有多问。
就在此时却听贤宇话锋一转,而后接着道:“仙子不是说要给桂树浇水吗?将水取出,朕来帮你。仙子若是无事可去为朕准备那叫月饼的点心,你我二人分工做事,要快一些。”
月仙闻听贤宇之言难得泛起一个笑容道:“陛下说笑了,哪能让陛下做这事情,陛下请到大厅等候,小女子这就去准备点心,至于这浇水之时,小女子自会吩咐下头的人去做。”其虽说冷傲,但也不是个傻子,贤宇是何身份?如今这天上地下,在圣皇帝不出现之时,贤宇就是至尊般的存在。让这样一个存在给一个月宫仙内的桂树浇水,这事情若传去出去,她月宫仙子恐怕要被那些大臣治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即便其再怎么冷傲也是承受不起的。
贤宇闻听其之言却是皱了皱眉头,道:“仙子,你这是让朕食言吗?方才朕所说的话虽是并非在朝堂之上,但只要是朕说的话都不能食言,凡尘中的皇帝还讲一个金口玉言,朕比凡尘中的皇帝难道还不如吗?若仙子执意不肯让朕为仙子的桂树浇水,那朕只好离去了。”贤宇说话间转身就要离去,其是真的要离去,贤宇说的话只要不是打趣之言,都是算数的。就连当年做乞丐之时想吃东西都要费力气去讨,即便此刻做了少帝,但也不能不劳而获不是?月仙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愣在了那里,其原以为西那样方才说那话不过是打趣的,却没想到贤宇是当真了。眼看着贤宇就要离去,其也有些不知所措,最终其拦住了贤宇的去路。
只听其淡淡的道:“少帝赎罪,小女没有让少帝失信的意思。”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既然少帝执意要如此,那就劳烦少帝了。”说话间其手掌一翻,掌心之中多出一个蓝色的瓶子。这瓶子看起来并不是很大,但贤宇知晓,这其中装的水可不在少数。其接过瓶子而后看了看前方那十多棵桂树,却是脱去了身上的道袍,卷起了袖子,一副干活的架势。
其将道袍随意的仍在了光滑的地面之上,模样很是随意,这个举动看的月仙双目睁大了些,小嘴微微张开,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其连忙捡起了贤宇丢在地上的道袍折叠好后变化出一个托盘捧在手中。贤宇却是拿着瓶子到了一棵桂树之前干了起来,其转头看了看月仙,微微一笑道:“仙子快去准备点心吧,朕干完了活可是要报酬的。”说罢其便转头接着给桂树浇水,此刻贤宇的模样活像极了凡尘中田地里的农夫。看的月仙一阵出神,其面上的疑惑之色更重了一些。其从贤宇身上看不到丝毫的至尊影子,其难以想象一个几乎成为三界六道内外第一人的至尊存在,怎么有一天在自家的前,做着宫里的婢女们长做的事情。其愣了半晌后终于还是转身离去了,贤宇却是老老实实在那里埋头苦干起来,很是认真。
就在此时却有两个月宫的婢女走入园中,正巧看到贤宇干活的一幕,两人小嘴张开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月仙见此情景却是冷声道:“记着,今日所看到的这园子中中的一切都不能传出去,一旦有半点传出去,你等就等着做回凡人去吧。”两个婢女闻听此言面色大变,连忙恭敬的退了出去。但这一幕在两个婢女的心中却留下了很深的印记,久久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