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此刻也开口道:“殷昌,你该知道你前朝大殷是怎么灭的,殷桀无道,荒淫无度,不顾天下万民之死活,这才有了我圣祖皇帝起义,开逍遥皇朝。一切都是因果,你又何必执迷不悟?你若此刻束手,朕可饶你一名,封你为殷国公,荣华富贵随你享,只要安分就好。”贤宇这说的也是真心话,殷昌与赵天君不同。赵天君原是逍遥臣子,后起兵作乱,算是背弃主上,论罪自然当死。但眼前此人却是为复国,无论当如何,其所行所为,无愧于先人。且逍遥皇朝向来有个规矩,凡是曾为王侯者,归顺逍遥皇朝,皇帝会加以册封,彰显皇帝仁德。贤宇若是宽恕了其的罪行,那天下百姓自然会更加拥护逍遥皇朝,更加的尊敬他这个皇帝。如此可比杀了此人要好的多,况且,贤宇实在是不想造太多的杀孽,其真的不想杀人了。
殷昌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怒极反笑:“哈哈哈哈……让我向你卑躬屈膝?痴人说梦!纵然你说的有理,当年先祖德行有亏,但为臣为民者当劝君从政,而那逍遥正德却未了自家的私欲,打着为民除害的大旗将我大殷皇朝毁于一旦!此等行径实在是无耻之极,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再也没有第二个结局!说话间其纵身而下,浑身甲胄在其飞身而起的一刹那尽数化作了齑粉。雪武见此就要出手将对方灭杀,但被贤宇拦住了,贤宇同样飞身而起,身上的甲胄自主落下,落在了雪武的手中,其知晓对方是想与其堂堂正正一战,既然如此贤宇自然不会不给其这个面子。说时迟那时快,两人的身影一闪之下便身在九天之上,云层之中。而后只听雷声轰轰,七彩之光偶尔闪现,就好似天界降下的光一般。下方兵士根本看不到其内的场景。雪武见此便开始攻城,于是三万大军便和唐周城的守军展开了大战,打的很是惨烈。半个时辰后,唐周城的守军自知不敌,知晓大势已去,无奈之下只好开城门投降。而恰巧在此时,空中的惊雷也停息了,七彩之光或是其他各种光芒不见了踪影。一个人 从天而降。此人正是贤宇。其身子落在坐骑白龙驹之上,面色有些苍白,其余之处倒是没什么异样。
雪武见此情景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那厮死了吗?”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雪武见此面上显出喜色,而后见贤宇面色苍白,再次开口道:“陛下您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那厮伤到了陛下?”口中如此问雪武心下一惊,这当今天下居然有人能伤的了自家的主子,实在太离谱了些。贤宇虽说还未到修仙境界,但其修为实在不能以寻常战力度之,很是奇异。
贤宇闻听雪武之言淡淡的道:“其很不好对付,是伤到了朕。不过朕无大碍,只要调息半个时辰也就无事了,会朝吧。”其说罢便策马而去,雪武见此连忙跟了上去。其心中欢喜不已。经历了无尽岁月,逍遥皇朝终究是再度统一天下,他们这群人可算是中兴之臣。今后在史书中少不得要有重要的位置,正所谓人过留名,如此这般雪武等人便能名垂青史了。
这一日整个东圣浩土都洋溢在喜悦之中,逍遥皇朝同一山河,百姓从今而后再也无需遭受战乱之苦,这对东圣浩土而言是个大喜的日子。不仅是凡尘,就连修行界也是张灯结彩。天下太平他们这些修行之人才能在自家的净土中好生修行悟道,若是乱世修行界也不会太平。这将近两千年岁月就足以说明一切,玄然宫,昌佛宫,妙儒谷,邪灵宗,万魔宗各大宗门纷纷汇聚逍遥皇朝,为的就是要见证这一大喜的日子。逍遥皇宫中此刻可说是人满为患。
虽说人多,但诸人都还算守规矩,各自找地方等着。此地乃是皇宫,人皇居所天下之中,受天地护佑,自然无人敢在此造次,即便是修行者也没这个胆量。若是有谁不开眼的便会被宫中坐镇的高击杀。天下修行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逍遥皇宫中有四位高修坐镇想要灭谁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如今的逍遥皇宫早已恢复了圣祖皇帝之时的荣耀,成为天下真正的至高之地。即便是玄然子这等老辈人物到了皇宫外也要走着入宫,不敢飞遁,由此可见一般。
“皇上驾到,跪!!”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场中窥仙境界以下的修行者尽数跪了下去,至于玄然子等人也是面带恭敬之色的望着大殿处,片刻工夫一个身穿九龙袍,头戴龙冠的男子出现在了诸人眼前。此人面上满是何须的笑容,但举手投足间却给人一种极度威严之感。
诸人齐齐恭敬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齐声之大几乎撼动了此方天地。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而后朗声道:“诸位道友平身吧。”其话语落下诸人才敢起身。而后其走下玉阶向着玄然子等玄然宫长老,还有昌佛宫各位高僧微微躬身道:“晚辈见过诸位师长前辈,今日劳烦各位亲来,晚辈惶恐。”其虽说是皇帝,但这礼数却不敢有丝毫的忘却。
玄然子等人见此微笑着点了点头道:“贫道恭喜吾皇,终于平定战乱天下一统,实乃万民之福,天下之福啊,哈哈哈……”玄然子是打心底欢喜,贤宇到底是玄然宫出去的弟子。
昌佛宫的了尘方丈闻言也开口道:“阿弥陀佛,道兄所言甚是。近两千年战乱天下百姓早已身心皆累,如今皇帝平定四海,于民乃是天大的功德,即便对我等出家人而言也是喜事啊。”其此言一出其余诸人也连连称是,每个人脸上都是笑意,气氛很是融洽,一片喜气。
贤宇闻听此言连忙恭敬的道:“逍遥中兴并非朕之功劳,太上皇在朕之前为国为民已是殚尽竭力,诸位前辈更是功不可没,朕不过是做了一些分内之事,怎敢言什么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