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凤面上面前挤出一丝笑容道:“姐姐莫要如此,那小牛鼻子如今不知在何处逍遥自在呢,姐姐若是如此岂不是让那小牛鼻子更加的得意。姐姐尽管放心便是,那小牛鼻子舍不下咱们姐妹三人。姐姐对他如此痴情,他若是敢负了姐姐,凤儿头一个不饶他。”其这话说的虽是狠话,但说话间目中的柔情却并不比东方倾舞少上一分,可谓是相思如海,无边无际。
魔姬闻听邪凤之言眼珠一转娇声道:“是啊姐姐,我等姐妹三人对夫君如此痴情,即便夫君人在他方相信依然能感受的到。姐姐不必如此,待到夫君回归之时一切都将有所缓解。”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微微一笑拉着二女的手柔声道:“你们两个丫头夜里不知为相公掉了多少眼泪,如今倒来劝我,你二人放心,相公一日不归姐姐我就要为他撑起这片天下,我三人是相公的妻妾,也是相公的臣子。为妻之道当急夫之所急,为臣之道当忧君之所忧。如今我逍遥宫乃是修行界中最大的宗门,即便是玄然宫现下也不及逍遥宫,逍遥宫无人可撼动。我逍遥宫不去招惹他人,但他人若是招惹了我逍遥宫,那必然是有死无生,绝不留情!!”
逍遥皇宫,后宫的一座典雅竹楼内。一个身穿紫色锦缎长袍的男子负手而立,仰望天穹。此人两鬓已生白发,显然已步入暮年。但其身姿挺拔,只是随意一站便有一股威压传出,显然是常年身居高位,自然而然的生出了一股气势。只听此人淡淡的道:“皇儿,你如今究竟是在何处?难不成真的回前朝吗?唉,你这一去可叫朕又为这江山操了八百余年的心啊。”此人并非旁人,正是逍遥皇朝的皇帝,逍遥廉洁。其抬头仰望天穹,似乎天穹之上有其思念之人。沉默良久,只听其接着道:“如今天下又起战火,一打就是三百年光景。朕虽说一心为国,但也觉颇为吃力。但皇儿尽管放心,在你回来之前为夫定然为你守住这片山河。”
极南之地,玉雪宫中。雪妃正坐在主位之上,下方站着许多女弟子。雪妃此刻正皱着眉头,却听一个女弟子道:“宫主,那逍遥贤宇已八百余年了无音讯,我玉雪宫何必屈居人下?”
“正人啊宫主,八百年了,那人说不准早已死去。我玉雪宫乃是这极南之地的强者,为何要为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守什么名分。倒不如就此脱离逍遥宫,恢复自由之身的好。”其中一女紧接着下一女的话道,雪妃听了此言眉头皱的越发厉害,眼中更是有寒芒闪烁。
良久,其抬起螓首,冷冷的扫了下方诸人一眼,而后沉声道:“我玉雪宫归于逍遥宫已将近九百年,如今宫主虽说不知去向,但本宫断定其并未遇险。主子乃是惊采绝艳之人,此去定然是有了大机缘。本宫绝不会脱离逍遥宫,若是尔等有不服者,可就此出宫自立门户。不过主子的性子尔等之中的一些人想必清楚的很,待到主子归来之人,想必尔等也就要归去了。尔等要想清楚,若是想走的本宫绝不强留。即便是尔等都离去,大不了本宫取逍遥宫。不过尔等听好了,玉雪宫乃是我令狐家先祖的心血,此片殿宇更是先祖亲手所建。尔等若是想在这殿宇上打什么主意,本宫决不答应。”说到此处其目中寒芒更胜,只听其接着道:“昔年宫主曾给了本宫一道皇道之气,此气一出所有威胁都可消除,若是尔等不信试试便知。”
下方诸人闻听此言有不少面色一变,一阵死寂后却听方才第一个说话的女子恭敬的道:“既然宫主如此,弟子等自然遵从宫主之意。弟子方才之言并无不敬之意,只是为我玉雪宫着想。”此女说罢便退后几步,不再言语,其心中对雪妃却是很不屑,觉得雪妃太过懦弱。
雪妃见此却是暗叹了口气,心道:“殿下您究竟在何处?您可知有多少人盼着您归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