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太想提起昔年往事,但既然此女想听贤宇也不好推脱,便从头将其了其与邪凤之事。说了好一阵后贤宇突然有种异样之感,五百年明明可让许多人忘记许多东西,可其在讲述与邪凤之间发生的事之时却清楚无比,一切就好似发生在昨日一般。
那自称是邪凤生母的女子听着贤宇之言面上神色也在不停变换着,当其听到邪凤让贤宇做自家男佣之时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当其听到邪凤与贤宇一同潜入妙儒谷盗取《儒经》之时面上却满是但也之色,就好似担心自家女儿遇到什么不一般。贤宇自然不会傻到将其与邪凤之间所有的事都将给对方听,比如有关魔姬的事。魔姬与邪凤二女因为他有了过多的接触,到后来更是有邪凤的地方便有魔姬,两女原本是冤家,但因为贤宇却有了冰释前嫌的兆头。
贤宇自知邪凤与魔姬邪灵谷与万魔宗之间有说不出的纠葛,自然也就不会傻到在邪凤生母面前说有关魔姬之事。至于二女钟情与他,贤宇更是资质为题。看对面女子那爱女心切的模样,若是让其知晓贤宇便是伤了自家女儿心的那人,说不准其便会将贤宇当场灭杀。
邪凤之母听完贤宇之言后便低头思索了起来,片刻后其开口道:“如此说来你也算是凤儿的故人了,既然如此本宫也不会过分为难与你。不过本宫劝你一句,这女城中的事你最好不要去管,否则的话吃亏的还是自己。若是你一意孤行,我倒是 可成全你做女子。”
贤宇闻言犹豫了片刻开口道:“前辈做事晚辈原本不便多嘴,但天下众修无论正邪皆求大道。道者阴阳也,天地间有阳便有阴,有阴便有阳。前辈如此做法,多少有伤天和。”
“放肆!本宫做事用不着你来多嘴。本宫念你是凤儿故友才不加以为难,若是换了旁的男子此刻恐怕早已变作女子了。趁本宫还未改变主意你二人最好离去,否则的话……呵呵……”其说着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但在贤宇听来此笑声是那么的刺耳。
以贤宇的脾气自然不会因此女的两句话便退走,其无奈一笑接着道:“晚辈先多谢前辈大恩,但有些话晚辈还是要说。晚辈大胆臆测前辈恐怕是被某男子伤透了心,故而对天下男子都不待见。”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看对方并未有阻止其说下去的意思心中松了口气接着道:“这天下间自然是有不少的负心人,对此晚辈也深感无奈。虽说如此晚辈也不能一竿子否了天下所有男子,若是因一人连累了天下人,那我等做男子的岂不冤枉。再者,前辈该知道天地只有规则。若是有修行之人做了什么有悖天地之规的事说不准天罚便会降世,如此前辈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其这几句话说的倒是语重心长,但对面女子却没什么动静。
贤宇话音方落对面女子却冷哼一声道:“你这小子的口才倒是不错,不过说的都是些废话。天罚?本宫会怕什么天罚?若是本宫怕天罚的话早就躲在一处不出世了。啰嗦够了就快些滚吧,本宫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很。”说罢此女便转过身去不再看贤宇一眼。
贤宇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其沉默了片刻却叹了口气道:“唉,既然如此晚辈也就不再多说。只是晚辈真的担忧,若是天罚真的降在前辈身上,晚辈怕邪凤姑娘会因此失去一位至亲之人,还请前辈三思而行。”贤宇此言一出背对着其的红衣女子娇躯却是猛的一颤。
贤宇见此嘴角泛起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笑容,其当即转身朝大门而去。雪武跟随其后,两人很快便消失在了大殿之中。片刻后邪凤之母转身看了看殿门处,双目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只听其喃喃道:“或许此子说的有些道理,为了凤儿本宫也要好好留住性命。”
纤儿一直守在殿外,在殿门打开之时其原本以为自己会看到两名女子从殿内走出,故而当其看到贤宇二人出现在殿外之时小嘴忍不住大张了起来,只听其惊讶的道:“你二人怎地还是男子之身,公主应对你二人施展了转阴大法才是啊。”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纤儿姑娘,这世上之事无绝对。公主殿下有命我等可自行回转,告辞了。”说罢贤宇二人便各自化作一道光芒冲天而起,片刻后便消失在了天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