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嬉闹了好一会儿逍遥怜心才放过贤宇,但其一转身便扑入了东方倾舞的怀抱。东方倾舞对此女自然是更加的宠溺,两人竟旁若无人的在一旁说笑了起来。贤宇见此心中便生出一股暖意,或许这世上最能让人满足的便是自己在乎的人都安安稳稳的呆在自己身边吧。沉吟了片刻后贤宇便再次抬头望着雪武等人,脸上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来。只听其问诸人道:“外头那些自称与道昌宗是同门的人走了没有?”其这话倒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
雪武闻言却冷哼一声道:“那些无理之人哪个有胆离去,如今正在山门之外候着呢。师尊,既然这些道盛宗的人如此无理,不如我等好好教训他们一番,如此也让他们不敢再小瞧了我逍遥宫!”雪武对这些人颇为厌烦,只要贤宇一声令下其便会冲出去大打出手。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此事不可为。来的这数百人虽说修为都不是很高,本宫也相信尔等能应付的了。但如此一来我逍遥宫的气是出了,但与道盛宗的仇也就此结下了。我逍遥宫虽说不惧什么人,但能少一个敌人就是一个,更何况与一宗门为敌。本宫方才已贬了那人的修为,算是惩戒过了。”说到此处贤宇又沉吟了片刻才道:“诗雨,你去将道盛宗的之人请到逍遥殿来,记得要礼貌一些,给本宫将方才之事忘掉,不可有无礼之处。”
南宫诗雨听了贤宇之言不敢违背,当即便飘然出了逍遥殿。过了没多少工夫南宫诗雨便带着青年一行人入了逍遥殿。那青年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贤宇,其在贤宇身上扫视了一遍后脸上微微一遍,贤宇如今的修为即便是他道盛宗的宗主也不过如此,其哪里还敢有什么不敬之处,当即对贤宇深深一躬道:“晚辈道盛宗弟子燕飞天见过前辈。”
其余道盛宗弟子自然也看出了贤宇修为,一个个的大气都不敢喘。贤宇见青年如此乖巧笑了笑道:“原来是道盛宗的燕师侄啊,贫道今日一出关就能见到师侄看来你我还真是有缘。只是不知燕师侄今日来我逍遥宫有何事?是来此地游玩,还是另有他图?”
贤宇对燕飞天一行人的来意自然心知肚明,如今也不过是在打哈哈而已。既然不想与对方闹僵此时自然就要装聋作哑,不然这话可就说不下去了。燕飞天听了贤宇之言眼珠一转道:“启禀前辈,晚辈一行人是奉了家师之命出外办事的。而晚辈早就听闻逍遥宫建的是金碧辉煌,颇为豪华。既然路经此地自然要来看看,怎奈门中几个弟子不懂规矩冲撞了贵宫弟子,发生了些口角。多亏前辈出手及时,否则的话恐怕晚辈就要犯下大错了。”
这燕飞天也是极为精明之人,一听贤宇口气便知贤宇是想放过他们一马,心中欢喜之下自然也极力配合贤宇演戏了。贤宇听了此言嘴角抽动了两下,心说此人说起谎话来真是比真话还真三分。心中如此想着,其面上却笑着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本宫对宫中弟子管教不严了。”说罢其对雪武冷声道:“雪武你也太鲁莽了些,还不快给你燕师兄赔礼!”
雪武听了贤宇之言当即上前一步,竟然真的对燕飞天深施一礼道:“小弟性子鲁莽了些,方才多有得罪,还请燕师兄莫要怪罪。”其此刻面上神色任谁都看不出在说违心之言。
燕飞天见此自然不敢受雪武之礼,其也躬了躬道:“雪师弟说的哪里话,是为兄的管教不言。这俗话说的好,不打不相识,你我今日这么一闹,来日定能成至交好友的。”
贤宇见此却将目光落在了方才被其贬了一境修为的猥琐中年人身上道:“说起来本宫还真是有些对不住这位师侄。若本宫知晓此事的来龙去脉定然不会下如此重手,不过这位师侄日后作为也要小心些。本宫性子自认还算随和,若是遇上那些不讲理的恐怕你如今已被灭了。”那猥琐男子听了贤宇之言身子却是猛的一颤,颤颤巍巍的从人群中走上了前去。
只听其对贤宇恭敬的道:“此事全怪晚辈行为不够检点,前辈出手教训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前辈的话晚辈定当谨记,日后绝不敢再犯,至于修为就当晚辈的一次历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