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如何知明日的事?”苏秦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只有神仙可以。”他玩味的看着叶星辰,想看出点倪端,可却看不出来,以至于他也心中暗道:这家伙不会真是一个爱财无志之人罢?!当下也狐疑。
他们日夜兼程,直奔齐都临淄。
叶星辰这时方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一枚早就被布下的棋子,这天下是个棋盘,自己于这棋盘上,只能任人搬动而已。
果然这司徒家与苏秦早有联系,那司徒雷登颇有深意地看了叶星辰一眼道:“果然不负我的重望。”叶星辰知道此人深不可测,无论计谋才智都远胜自己,便装傻,只是拍马屁。
苏秦道:“我欲带叶公子与我一起共见齐王。他一路上尽全力照顾于我,当得有所报。”
司徒雷登目光流动,盯着这个师出名门的年青人,道:“叶星辰只怕扶起来就可一飞冲天,公子你若是真想扶他,就得担心你为自己树了一天下最大的敌人!”
叶星辰呆若木鸡。
苏秦笑道:“人总说超越自己。可自己能有这么好超越?若无足够合适的敌人,自然就无法更进一步。我扶他一是希望他能成为我的助力,二是希望有朝一日,他还真能成为我的敌人!”
叶星辰不禁心道:这高深之人说话便是听不懂,于是干脆装呆只低头吃。
“你无话可说?我们说的可是你!”司徒雷登看着叶星辰。
“我能有何话所说?”叶星辰叹息道:“你们为刀殂,我不过是鱼肉。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只管照做便是,就算死,也得吃饱先。来,二位大人,我先干为敬!”
他一脸厚皮,倒是果然让这二个各怀心机之人无法探寻他的心思,于是这酒席倒是吃得一团和气。
回到家,叶星辰全身淋湿,只对张月如道:“死里逃生死里逃生。”
“我也感觉到了,公子,我看,你得去找苏姑娘了。”
“哦?”
“哎,此时你和她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本是夫妻,何必做假的,她心中有事,你心中有事,也可坦诚相对。我说了,我不惧她,她若是要害我,也得害得到才是!再说公子你驭女之术还真服不了她?”<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