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月下,青铜水面,望月桥上笛声幽幽,碧波湖中波光粼粼,一切事物都沉浸在这如水般的月华之中。只见桥上的白衣少年淡淡笑道:“曲子也听完了,婆婆,还不出来吗?”话音一落便见一黑衣老妇飘然而至,大笑道:“小云儿还是这般敏感。”
昭云抚了抚手中的玉笛道:“婆婆,不是去追师父他老人家了么,怎么有空来看云儿?”白玉琴没好气地道:“你这丫头还敢说,你整那老不死的就是,竟将婆婆我也一起算计。”
昭云闻言眨眨眼露出一脸狐狸像,道:“这不正顺了婆婆的意?”昭云不得不佩服婆婆的魄力,在这个时代女追男已经算是奇葩了,而一追就是四十年的,那简直就是奇葩中的奇葩了。白玉琴一听,想想也对,但面上神色仍是不变道:“死丫头,少没正经。”
昭云见琴婆婆手中提着包裹也不知是何物,便问道:“婆婆手里拿的是什么,是在谷外收罗的新宝贝么?”
经昭云这么一提醒,白玉琴这才想起,自己尽与这丫头胡诌,差点把正事得忘了,便道:“这个嘛,是婆婆年轻时的一些小玩意,也是婆婆要送给你出谷的礼物。”
昭云一愣道:“出谷?可是谷外发生了什么事?”白玉琴并不隐瞒,将谷外战事告知昭云,昭云听琴婆婆所言,不由闭目沉吟道:“凤羽皇帝,第一个想要牺牲的果然还是我南宫家。”
接过婆婆手中包裹打开,便见一个红色漆木盒子,盒盖上绘有三鱼纹,三条锦鲤首尾相接,追逐嬉戏,活灵活现呼之欲出,打开盒盖一看,盒中之物倒是让昭云吃了一惊。
白玉琴见昭云略微吃惊的表情,不禁得意道:“如何,厉害吧,这可是婆婆我年轻时扮男子时的quan套装备,想婆婆我当年的扮相,就连你那死鬼师父也没识破呢,哈哈。”
只见盒中有一件天蚕丝制的软甲,轻柔若蝉翼,韧性极强,一副可以仿真的喉结,触及与真皮肤无二,一些奇特的小道具用来做化妆修饰,最奇怪的是里面还有一枚墨玉戒指。
昭云拿起盒中的墨玉戒指,戒身上刻有飞豹踏云纹,飞豹的整个身体成流线型盘绕在戒身上,若说盒中另外的物件是用来伪装之用,那戒指拿来做什么,于是略带疑问的望向婆婆。